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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 115 虛驚一場

      黃菁菁眉目舒展,嘴角噙著淡笑,“好,你做事娘放心,早去早回,田里的水稻等著你們回來收割啊......”她身上的疙瘩痱子一熱就癢得厲害,越撓越紅,好不容易把麥子收進屋了,正想找方大夫開藥熬水喝呢,她和周士文道,“我和你們一起走,我去方大夫家有點事。”

      方家掙了錢,在鎮上開了按捏的鋪子,又開了家小醫館,只方大夫還在村里到處給人看病,他說城里人看病認專門的大夫,他根基淺融不進去還是村里自在。

      周士文堅硬的臉上閃過焦慮,眉頭緊皺道,“娘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沒啥大事,被麥須扎的,稍微熱就癢,吃些下火的藥就好了,還得問方大夫買些驅蚊蟲的草藥,天熱了,蚊蟲多,米久臉上被叮咬了幾個苞。”驅蚊蟲的草藥不值錢,勤快些的人家自己會去山里摘,往年周家都是這么做的,今年忙著收麥子,來不及。

      周士文發現她脖頸的痱子顏色鮮紅,眸色沉了沉,見劉慧梅在里側,一副欲又止的模樣,他走了進去,臉上冷淡不少,“大雙小雙可還乖巧?”

      “懂事著呢,家里忙,兄弟兩天天在屋里玩耍,省心得很。”劉慧梅暗暗看了幾眼黃菁菁,微斂的眸底意味不明,怔忡了會兒,追著周士文的步伐往里走了兩步,說起大雙小雙來。

      奶水足,兩個孩子長得結實,可能家里人多的緣故,二人不認人,周士文一手抱一個,陪他們說著話,孩子不會說話,多是劉慧梅和他一問一答,劉慧梅語氣細柔,每說一句都要端詳周士文的臉色,生怕惹得他不痛快。

      黃菁菁招呼全毅進屋喝口水,勞煩他們,心里過意不去,但她沒法子,路途遠,她們不認識路,總不能放下家里的事兒跑出去找兒子。

      她給全毅泡了杯新鮮的花茶,給進屋的老花使眼色,示意他出去說話,小聲嘀咕了兩句,老花不住點頭,指了指上房提醒黃菁菁米久在屋里,隨即健步如飛的轉身跑了出去。

      全毅坐在堂屋喝水,打量著院子,麥稈順在柴篷里,柴火碼得整整齊齊,和上回來沒多大差別,只是黃菁菁身量瘦弱了些,臉色憔悴,脖頸間密密麻麻的痱子略微瘆人,追根究底都是給累的,他聽周士文講過些黃菁菁的事兒,委實佩服她的能耐,換作他,這些年不見得能熬下來。

      看黃菁菁立在門口,風吹起她的衣衫,略顯空蕩,全毅嘆道,“嬸子,稅繳了,您就歇歇,田地的事兒忙不過來就請人,天大地大身體最大,別把自己累出病,多的錢都沒了。”村里干活喜歡幾家湊一起,一家一家的忙,人多干活快,周家沒個男人在,其他人家肯定不愿意和她們湊一起,但若請人的話不是問題。

      請人干活不用工錢,一天管兩頓飯即可。

      黃菁菁的年紀,在家做飯比外出干活輕松多了。

      黃菁菁收回視線,朝全毅笑了笑,“誰知道老二他們出門后就沒消息了,請別人幫忙,天天大魚大肉,不劃算。”眼瞅著栓子又要交束脩了,周士武他們啥情況也不清楚,哪兒敢由著浪費,況且,掙的錢都給周士武帶走了,手里沒有多少可周轉。

      萬一周士武有個什么,一家子人怎么辦?

      全毅眼里露出了然,默然半晌,悠悠道,“是啊,遇著勤快人干活還成,偷懶的,活不做還等著吃好的,錢就是打水漂了。”

      自己干活,累雖然累,但自家的莊稼,收割時知道仔細些,不會馬馬虎虎隨便亂捆,留些麥穗在地里,被外人撿了去。

      他又道,“要不是佐料粉賣完了,周大托村里人送消息,也不知道周二他們久未歸家,否則,我們能回來幫忙。”說到這,全毅不太明白黃菁菁的心思,往年,周家人從來不敢去鋪子遞消息,怕連累周士文沒了差事,家里遇著事能不說盡量不說,但今非昔比了,魏棟待她們還算客氣,咋出了事仍然不跟周士文說。

      黃菁菁看出他眼里的困惑,緩緩道,“老二心里有數,又有人跟著,我總想著沒準明天就回來了,告訴老大,平白讓他擔心,加之事情多,哪兒來得及說這些?”

      周士武走的時候裝了很多佐料粉,以周士武的說辭,賣完了買米,她自欺欺人的想著萬一他們佐料粉的生意不好周士武四處找買家才耽誤了的,貿然去桑鎮,不見得找得到人。

      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全毅想想也是,問了些周士武離家的事兒,清源鎮去桑鎮的路上沒聽說過搶匪,以他對周士武的了解,怕真是賣佐料粉給耽誤了,這般想著,心頭明朗了些,人好好活著別什么都強,若有個三長兩短,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以后還怎么活。

      而東屋,劉慧梅把身上所有的銀錢拿了出來,凝視著周士文眉眼,輕聲道,“這是我攢的,你拿著,萬一路上遇著點事多多少少能應付下。”

      去年按捏的銀錢黃菁菁多是給她的,今年也給了她不少,說實話,她住在周家,日子清閑了很多,沒有人給她臉色看,沒有人從早到晚罵她陰陽怪氣,日子舒坦,黃菁菁和那個人果真是不一樣的,怪她沉不住氣,心虛往鎮上躲,否則不會露出破綻來,她斂了情緒,把錢塞給周士文,小聲道,“我替你縫在衣衫里側。”

      周士武出遠門,黃菁菁就是這么做的。

      周士文攤開手掌,皺了皺眉,臉色復雜,還給她道,“你自己留著吧,我手里有錢。”

      和離了,他如何能要她的錢,況且他把錢拿走了,大雙小雙出了事要花錢怎么辦,他把錢放在桌上,不肯收。

      劉慧梅眼神暗了暗,主動求和道,“以往的事情是我眼皮子淺,娘搬新屋了后性情溫和寬容了很多,我和娘認錯后,她說沒往心里去,一家子人,誰都有亂想的時候,有錯能改,為時不晚,相公,你看不若我們......”

      她的話未說完,被周士文冷聲打斷,“娘年紀大了,不愛斤斤計較,凡事為我們和孩子考慮得多,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認錯就能改的,畢竟物是人非......”

      余下的話他沒有說完,相信劉慧梅是聰明人,聽得出他的外之意。

      這個家里,做事最細致的是周士武,但他還不至于眼瞎,他常年不在他娘身邊,或許不清楚她的為人,但枕邊人性情如何他再清楚不過,就他所知,劉慧梅反常過兩次,一次是前年黃菁菁生病需要花錢醫治,她一反常態的對周士武冷嘲熱諷,第二次便是生了孩子后......

      反常即為妖,聯系周士武的不對勁,有些事由不得他不往深處想。

      聞,劉慧梅背上一涼,臉褪得煞白,目光緩緩掃過他冷厲而深邃的眉眼,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

      周士文面色未變,聽著院外響起腳步聲,他把大雙小雙放到搖床里,不顧臉色蒼白而露出驚懼的劉慧梅,抬腳走了出去,面容冷峻,再看到來人的剎那即刻化為了和善。

      老花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看著他,“幸虧趕上了,老大,你娘讓我給你的,外邊什么情形我們也不知,老二老三的事兒只得靠你了。”

      老花伸手遞過個錢袋子,除了栓子的束脩,里邊是家里所有的積蓄了。

      周士文眼珠子轉了轉,眼底閃過波濤洶涌的情緒,聲音低沉,“花叔,家里開銷大,佐料粉賣完了要買配料,您收著,我有呢。”

      今年的工錢多他都自己留著,還有家里分的錢,一文沒花。

      老花喘著粗氣,手心滿是汗,扭頭瞥了眼堂屋,強勢的塞給周士文,輕聲道,“你拿著吧,否則你娘知道你不肯收,還有的罵,老二出門,你娘也是給了錢的,她嘴巴上說不擔心老二,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錢財乃身外之物,只要老二他們能平平安安回來,比什么都強。”

      黃菁菁白天忙著干活,夜里又惦記周士武睡不著,他勸了多少回,沒用。

      屋里的劉慧梅聽著此話,面色又白了幾分,周士文握著錢袋子,不知怎么,想起周士仁拿衣衫裹著銀錢鎮上的情形,黃菁菁得知他被人陷害,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沒有多想就把錢全掏了出來,母親關心兒子是天性,罵得再厲害,心底終究割舍不下的,哪怕......

      他沉默的低著頭,雙眸閃了閃,不發一。

      老花以為他不肯收,勸道,“你拿著吧,早點回來,你娘......哎......”

      老花拍了拍他肩膀,有些話,盡在不中。

      要是把人找不回來,黃菁菁估計也支撐不住了。

      良久,周士文身形動了動,“花叔,錢我收下了,我娘的話,多多拜托您了。”他緊緊握著錢袋子,喉嚨酸澀的滾動了兩下,深吸口氣,朝堂屋喊了聲全毅,第一次,他沒和黃菁菁辭別就出了門,背影倉促落寞,像逃竄似的,老花納悶的喊了聲,“你慢點,全毅還在呢。”

      全毅和黃菁菁說了兩句話,匆匆擱下杯子走了,門外,周士文解了牛車的繩子,牛車已經掉頭,周士文揮舞著鞭子好似急著離開,全毅面露不解,剛爬上牛車,周士文落下長鞭,牛快速朝前駛去,全毅回眸看著身后,提醒道,“還沒給嬸子話別,嬸子不是說要一起......”

      “等我把二弟三弟找回來,一家人就團聚了。”周士文聲音充滿了悲涼,全毅身形一顫,側過臉,才發現周士文眼眶泛紅,目光直直平視著前方,五官生硬而冷硬,和平日不太一樣,他識趣的沒有多問,家里遇著糟心事,換作他,只怕也沒了主心骨。

      黃菁菁追出來,二人已駕車離開,她大聲喊了兩句,牛車直直穿過樹林不見了蹤跡,林蔭路上,留下兩排新鮮的齒輪印跡,她不懂周士文的反常,扭頭問老花道,“你和他說什么了?”

      老花一頭霧水,老實道,“沒說什么,我把錢給他了。”

      黃菁菁靜在原地站了會兒,看著日頭,她回屋把米久抱出來,“我去一趟方大夫家,老三媳婦割豬草去了,你去菜地看看。”

      “成,米久我帶著吧,你慢慢走,別累著了。”老花從她手里接過米久,有些擔憂,黃菁菁臉色不太好看,他怕她路上摔著了,和她商量道,“我陪你一起吧,方大夫家離得不遠,耽誤不了多少事。”

      黃菁菁搖頭,理著身上的衣衫,邊朝外走邊說道,“我快去快回,麥子收回來,剩下的活慢慢做,請客的事兒待老大他們回來再說。”

      家里多了三畝地,多虧了趙二兩夫妻幫忙才把麥子收了回來,事后肯定要好好感謝人家一番。

      “二兩他們知道家里的情況,不會說什么,你買了藥就趕緊回來......”老花站在院門口,見她脊背佝僂,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這些天,她累得老了一頭,身上的那股精神氣都沒了,一則是家里的活給累的,更多的是惦記著出門在外的周士武,黃菁菁步伐緩慢,中途絆著地上的石子差點摔倒,他看得戰戰巍巍,動了動腿,好幾次想追上去,又忍住了。

      家里事情多,她怕拖累人,他懂。

      他帶著米久去了菜地,菜地的雜草瘋漲,快遮住菜苗了,他把米久往旁邊一放,彎腰先將長得高的雜草拔了,地里到處是挖土的人,說起今年的收成,面上掩飾不住的喜悅,問起老花他家的收成,周家的麥穗飽滿,麥苗都要高出一截,收成肯定比他們多。

      老花對這種事沒留心,裝麥子是黃菁菁和劉氏忙活的,是好是壞他不太懂,如實回答了句,其他人又問周二他們回來了沒,趙衛村心大,不擔心趙吉瑞的安危,孫婆子可是在家里罵,早上路過孫家里邊有聲嘶力竭的罵聲,傍晚回去,孫婆子還在罵,成天到晚不干活,罵人的精力倒是比別人好。

      “沒消息呢。”說起周士武,老花一臉憂色,早知這樣,當初無論如何都要攔著不讓他去,家里的生意不錯,一家人過好日子不是問題,如今倒好,生死不明,一家子人提心吊膽,按捏的生意都擱置下來。

      “周二是個成大氣的,你們也別太憂心了,沒準在外討了個媳婦回來呢。”有人忍不住打趣。

      老花淡淡笑了笑,瞅著在邊上扯葉子玩的米久,嘆了口氣,繼續干活。

      劉氏背著豬草下山,老花把鑰匙給她,自己留在地里干活,心一上不下的不得勁,算著時辰,黃菁菁早該回來了,他時不時抬頭看向西邊,心不在焉拔著草,待把菜地的雜草除得差不多了才聽到地梗傳來黃菁菁的聲音,疲憊中透著喜悅,“米久,干什么呢?”

      他忙不跌站起身,見黃菁菁腋窩下夾著驅蚊蟲的草藥,面色一松,“你可算回來了,沒遇著啥事吧?”

      “能有什么事?方大夫不在家,我等了會兒,差點給睡著了。”黃菁菁走近一看,好幾窩菜苗被米久把菜葉拔得干干凈凈,周圍落了一地的葉子,她哭笑不得,讓老花看,“與其這樣,不如丟在家讓桃花守著呢。”

      老花見她面露喜色,不似前些天繃著臉,眼神亮了亮,“是不是老二有消息了?”

      黃菁菁點了下頭,重重舒了口氣,“方大夫從穆家回來,穆家在鎮上開了間鋪子,穆春去桑鎮進貨的時候遇著老二了,咱家佐料粉生意賣得不錯,他跟人談大生意才給耽誤的。”

      方大夫和穆家生意好,不會拿這種話騙她,想來周士武是真的在桑鎮忙活才沒來得及歸家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老花大喜過望,心里總算大石落地,重重呼出口濁氣,一喜多日的壓抑,和黃菁菁念叨,“這次回來可得好好說說他,多大人了,做事沒個分寸,不知道家里人擔心呢,你看著吧,以老大的脾氣,找到人肯定會訓斥一頓。”

      這話更早的時候他不敢說,怕在黃菁菁心里雪上加霜,如今人有了音信他才敢提起。想到周士文奔去桑鎮,臉上滑過憂慮,“老大去桑鎮找不到人怎么辦?老二也是的,明知我們在家里會擔心,怎么不派人送口信回來。”

      “估計被事情纏住了吧,人沒事就好,老大過去,他們該是很快就要回了。”黃菁菁牽著米久,慢悠悠往家里走,“老三媳婦下來沒,我和她說說,讓她心里有個底。”周士武和周士仁沒了消息,家里氣氛都變了,人人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大動靜,桃花梨花愈發聽話,把米久照顧得妥妥貼貼,都學會怎么給米久換尿布了,栓子從學堂回來,也會幫著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幾個孩子長大了很多。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怕就是這么個道理。

      “背著豬草回去了,估計煮豬食呢,你先回,我再忙會兒。”老花蹲著身,渾身上下充滿了干勁,菜地荒廢了,絲瓜藤上有蟲子,茄子有些都壞掉了,農忙一家子人沒好好吃過一頓飯,接下來幾天怕是會空閑些了,他好好抓抓蟲子。

      周士武他們是三天后回的,進村后引來不少人圍觀,同去的幾個人黑了瘦了,周士武和周士仁臉上東一塊青西一塊紫,秦氏在樹林和人閑聊,見牛車進村,拍大腿吆喝了起來,“周二哪,你們總算回來了,你娘憂心得不得了啊,怎么不捎口信回來,害得你娘睡不著啊......”

      周士武坐在牛車上,身后是堆得高高的麻袋,他咧著嘴,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齒,“嬸子,回來了,我娘身體好吧?”

      “好什么好喲,瘦了一大圈,你家多了三畝地,全靠你娘和花叔忙活呢。”秦氏愣了會兒才想起沒人去東邊報信,拔腿就跑,嘴里大聲喊著,“四娘,四娘,周二他們回來了,趕緊來看看啊。”

      黃菁菁在家熬草藥給米久泡澡,讓桃花和梨花也洗洗,她身上的痱子散了,但依稀還有痕跡,早晚她都拿草藥涂抹著,痊愈恐怕還有幾日,屋后的聲音朦朦朧朧聽不真切,她沒細聽,把木盆放在屋檐下,倒了藥水,脫掉米久的衣衫,讓他坐進去,米久蹦噠著腿,坐在木盆里,咚咚咚敲著木盆,溢了一地的水出來,黃菁菁回屋給他找衣衫,“米久坐著啊,出來要摔跤,屁股痛。”

      剛轉身進屋,院門就響起咚咚的敲門聲,聲音急促,嚇得米久大哭不止,黃菁菁匆匆忙抓了件衣衫出來,問道,“誰啊?”

      “四娘,田子奶說老二他們回來了,你要不要去老屋看看,都回來了,好好的呢。”老花杵著鋤頭,一臉喜色。

      聽到老花的聲音,米久驟然停止了哭泣,手指著門,啊啊的朝黃菁菁說著,黃菁菁快步上前推開門,訓斥道,“米久在院子里洗澡,什么事不能說話,非得嚇著孩子才高興?”

      “給高興得忘記了,老三媳婦回去了,你要不要過去。”雖然從方大夫嘴巴得來周士武的消息,但一日不見到人,黃菁菁就不會徹底放心下來,好在,總算都回來了。

      桃花梨花跑了出來,臉上盡是激動,丟了手里的針線就往外邊跑,“奶奶,爹爹回來了嗎,爹爹是不是回來了?”

      黃菁菁有意板著臉,但臉上的笑卻怎么都掩飾不住,柔聲道,“是,爹爹回來了,把針線收好,洗澡換了衣服再過去,否則身上還要起疙瘩。”兩人昨天去樹林玩,回來后滿身疙瘩,怕是被樹上掉下來的蟲子叮咬了,連米久都沒幸免。

      桃花和梨花立即規矩下來,咚咚跑回屋,收拾了針線,嚷著要泡澡,讓老花舀水,老花拿著鋤頭進院,樂呵呵應下。

      做事情,眉開眼笑,語間盡是高興。

      待三人洗澡換了衣服,黃菁菁才牽著她們朝老屋走,院子里圍滿了人,還有漢子扛著鋤頭站在里邊,趙吉瑞聲音洪亮,說起外邊的事兒,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見黃菁菁來了,他畢恭畢敬喊了聲嬸子,轉身喊道,“周二,嬸子來了。”

      周士武從東屋出來,揉了揉顴骨的烏青,只感覺身上疼得厲害,他抖擻了精神,喊了聲娘,眉梢難掩喜悅,拽了拽衣袖,上前扶著黃菁菁去堂屋,“娘,讓您和花叔操心了。”

      黃菁菁側目看了他幾眼,臉上的笑悉數斂去,眼底結了層寒霜,“怎么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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