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的地方……”柳姨娘喃喃,一時還真沒想起來。
“林姨娘倒與往常一樣,大公子那邊依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什么不對勁。”
“侯爺這兩日晚上都沒來過后院,都是宿在了書房中。”
“要非說不對勁的地方,那便是大小姐近日似乎不怎么與二公子親近了。”
“二公子多次想要見大小姐,都被回絕了。”
盛棠綰動作頓了頓,心下了然,轉而問道:“那二嬸那邊呢?”
因著盛棠綰走前并未吩咐她盯著二房,所以柳姨娘也沒什么好說的,只能將自己僅有的消息告訴她:“二爺與往常一樣,早出晚歸。”
“至于兩個孩子,向明公子說是犯錯了,被二夫人禁足了。”
“明禾小姐則是常常與好友出去。”
盛棠綰勾勾唇:“犯錯了……那姨娘可知是犯了什么錯?”
柳姨娘搖搖頭:“二房那邊口風緊的很,妾身這就不知道了。”
盛棠綰點點頭:“我知曉了。”
“若無旁的事,姨娘便先回吧。”
柳姨娘見狀抿了抿唇,欲又止,她想問問關于張榮,卻又不知怎么張口。
便只好作罷:“那妾身便先告退了。”
就在柳姨娘要走出房門時,盛棠綰出聲喊住了她:“姨娘莫急,等過兩日姨娘自會得到想要的消息。”
柳姨娘聽后連忙轉身謝恩。
柳姨娘走后,盛棠綰思索起剛剛柳姨娘的話。
依照白向明的性子,除非是犯了什么大錯,否則他是絕對不會乖乖聽從白氏的話,在家中老實禁足。
感春看出盛棠綰的疑慮,掏出小冊子從上頭寫下幾句話:“姑娘,不如讓奴婢去查查。”
盛棠綰擔憂地看了感春受傷的胳膊一眼:“還是別了,你受傷了這幾日就先好好歇著吧。”
感春搖搖頭:“無礙,等明日奴婢便去瞧瞧。”
盛棠綰左思右想還是拒絕了感春:“不必著急,等你傷好了也不遲。”
反正白向明夜跑不了。
感春嘴上算是聽從了盛棠綰的,心中卻已經暗暗盤算著等明日便去打聽打聽。
接下來幾日,感春一直都盯著白向明與白氏。
盛棠綰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也將盛卿安與錦瑟接回了府中。
還特地叮囑了錦瑟莫問忘冬這段時日去了哪兒,經歷了什么。
再觸及了忘冬的傷疤就不好了。
……
轉眼間,溫玉衡的傷勢在悉心照料下,一日好過一日,總算是能下地走動了。
這段時日陸歸羨盡心盡力地陪在溫玉衡身邊,沒少惹來夙風的打趣。
陸歸羨還不放心的問了法云寺會醫術的僧人,百般確定了溫玉衡可以回京后,這才放下心來。
這日,溫玉衡剛將回京的行禮收拾好,陸歸羨便來了。
“玉衡,我帶你去還愿吧。”
“去謝謝佛祖保佑你平安。”
也去求個心安……陸歸羨在心中默默說了句。
溫玉衡點點頭,被陸歸羨攙扶著往大殿走去。
大殿內,佛祖相寶相莊嚴,肅穆莊重,檀香的氣息讓人心都靜了下來。
陸歸羨小心扶著溫玉衡跪在蒲團上,他也跟著她一同跪下。
其實,溫玉衡不知道的是,陸歸羨從來不信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