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辭似是沒看到盛棠綰的反常,繼續道:“據我所知現玄真教駐扎在京城的頭領,被那些教徒稱為佛子。”
“此人神秘莫測,無人知曉其真容,就連是男是女都不曾得知。”
之前朝廷曾抓住過玄真教的教徒,逼問佛子的下落以及長相。
結果那教徒也不曾見過那人,他們從來都是以信鴿書信往來,藏得極深。
玄真教亦是景元帝心中的一根刺。
孟鶴辭見她若有所思便囑咐道:“此事的水太深,牽連甚廣,絕非是你我能隨意插手的。”
“你切記若是碰到身上有那刺青之人一定要遠離,萬萬不可招惹。”
見孟鶴辭神情如此嚴肅凝重,孟州跟孟宇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紛紛囑咐盛棠綰千萬不要插手。
“砰!”忽地外頭傳來陣聲響,似是有什么被碰到的動靜。
盛棠綰轉頭去看,只見花窗下閃過一道白色的身影。
孟宇緊著出去查看,并未發現外頭有什么人,只有墻角被打翻的花盆。
盛棠綰瞇了瞇眼,看了安信侯府中也有人對此事感興趣。
幾人又陪著盛棠綰說了幾句話便打算走了,孟明澈拉著盛棠綰的手依依不舍地告別:“表姐等過幾日我再來看你。”
“好,等我身子好了,便去文國公府找你玩。”
“好了好了,這又不是見不到了,瞧你們兩個這生離死別的樣子。”蔣氏拉著女兒,笑著打趣。
……
幾人離去后,還沒等走出府門,便聽身后傳來盛棠綰的聲音:“等等,等等!”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這外頭風大可別著涼了。”
只見盛棠綰衣著單薄,連件斗篷都沒穿便急匆匆跑了出來。
蘭氏見狀忙迎了上去,將自己的大氅脫下給盛棠綰披在了身上。
盛棠綰同蘭氏道謝后,將手中的信封遞給孟鶴辭:“還請表兄將這封信交給外祖父。”
孟鶴辭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收了起來,到底是沒有過問里面寫了什么。
剩下幾人只當是盛棠綰寫給文國公的家書。
盛棠綰目送著文國公府的馬車離去,直到消失不見,這才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她給孟鶴辭的那封信中寫了關于南陽水災的事。
此事一日不解決,文國公府便永無安寧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