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何太師的一番話,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無論重來多少次,他都會的。
……
何太師找回流落在外多年兒子的消息在京城中不脛而走。
人們是議論紛紛,不過也都當做樁趣事一笑而過。
“你是說何太師又得了個新兒子?”安信侯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
“是嘞,這不過一晚上的功夫就冒出了個半大的兒子來,關鍵是何太師還真給認下了,說是要則吉日開祠堂,入族譜。”章管家也覺得此時稀奇的緊。
安信侯押了口茶,總覺得事出蹊蹺,按照何太師那個老狐貍的性子,怎的就如此輕而易舉就認下了這么個來歷不明的兒子。
“侯爺!二小姐醒了!”下人匆匆來報。
安信侯放下茶盞,交代章管家給慕朝遞個消息,便去了盛棠綰的院子。
不知是因不安還是什么,盛棠綰昏迷這兩日不光柳氏守在這兒,白氏。
安信侯瞧見白氏明顯一愣:“這兩日弟妹辛苦了,回去歇會吧。”
“不必不必,我這都將棠綰當成親閨女來疼,瞧著她好好的我這才能放心。”
白氏都這般說了,安信侯也不好再說什么。
便同白氏一起進了內室。
內室中,盛棠綰被個眼生的侍女扶著起身。
她清醒后,環視四周,張口第一句便是:“安安還有忘冬錦瑟跟感春她們呢?”
“棠綰你先別太擔心了,為父已經派人去找了,你現在養好身子要緊。”
聽到安信侯的話,盛棠綰身子晃了晃:“怎會現在還沒找到……”
“不行,我要去找她們!”
見盛棠綰要起身,柳氏趕忙上前又將她按了回去:“二小姐,四小姐她們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
“況且現在二小姐您剛醒,您又能往哪去尋,您還是先緊著自己的身子吧。”柳氏說著,手上動作不停,幫盛棠綰掖了掖被角。
盛棠綰捂著被扯痛的傷口靠在床上,這一刻她無比自責后悔,她就不該帶安安她們出去的!
可事情已經發生,如今說什么都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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