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魏靜賢,又給他挖坑。
眼珠子滴溜一轉,張德全當即指向一旁的月英:“陛下,您問她。”
話音剛落,褲襠就挨了一腳。
造孽啊!打從跟了司燁,他這褲襠就遭老罪了。
張德全坐在地上,心里哭他那早死的娘,當初要把他生個女兒身,他也不用進宮遭這罪了!
一旁的月英見此,不等司燁開口,便主動道:“陛下,盛嫵推倒皇后娘娘后,自知惹了禍,不僅不知反省,反而拔了娘娘的鳳釵往自個兒胸口刺,想以此嫁禍······”
只是話未說完,便見司燁一個箭步沖出殿門。
月英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
她家小姐嫁給他五年多,守了五年活寡。二人只以書信來往,那些信小姐看完就燒,也不知道寫的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身邊還跟著個薛晚云。
也是小姐大度,什么都沒說,就喝了她的妾室茶。
要換做盛嫵那樣的醋缸子,只怕是要鬧翻天。
可他又是如何對小姐的呢!他除了給小姐一個皇后之位,哪有一點做人夫君的樣子。
大婚夜,蓋頭未掀,交杯酒也不喝,獨自去了盛嫵之前住過的屋子。
就連要朝盈那次,也是喝醉了酒,把小姐錯認成了盛嫵。
小姐從不埋怨他,每到換季都親手給他縫制衣服。
他從北疆回來后,慢慢對小姐好了起來。月英還為這么多年過去,他應是看到了小姐的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