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邊的小妻子,聽著她一本正經說出來的冷笑話。
有時候他真挺想報警的。
傅行衍想,他必然也是有病,不然怎么老母親的一句話,真跟一個陌生人結了婚。
他屏住呼吸,努力說服自己不要跟小女生一般見識。
繼續往前走。
厲梔笑得燦爛,跟在他身邊又繼續道:
“老公,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做你老婆的料子。”
“……”
傅行衍不理會,一直在提醒自己,冷靜,要冷靜。
結果下一秒,厲梔又不依不饒。
“老公,你是生蠔投胎嗎?這么難開口。”
“……”
“老公,現在沒人,我牽你一下應該不會被人看到吧哈哈哈。”
厲梔說著,一下子勾住男人的小拇指。
心里正歡呼雀躍時,還不等傅行衍反應過來把她的手甩開。
厲梔識趣地一下子縮回手,規矩地站在那兒不動了。
傅行衍有些好奇,跟著停下腳步看她。
發現她在正視前方,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只見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陽光帥氣,身高目測也有185。
正狐疑之時,厲梔開口道:
“老公,我有朋友來找我了,一會兒再去你辦公室,你先去忙吧。”
說著,她微笑著迎上那個白衣男子。
留下的傅行衍杵在那兒,心里忽然有些不爽。
但也沒在意,闊步走開。
厲梔來到男子面前,笑著乖巧地喊了一聲:
“師兄,你怎么來了?”
姜肆望著面前數日不見的女孩兒,抬手寵溺地摸摸她的腦袋,滿目溫柔。
“想你了,下山辦事的時候順便過來看看你。”
然而,他親昵的舉動。
恰好被走遠又忍不住回頭的傅行衍看在了眼里。
不知道怎么的,他忽而感覺心口酸澀,一種特別不舒服的滋味在心尖兒蔓延開來。
最后硬是強撐著面不改色,回了辦公室。
厲梔不自覺后退一步,避開對方的觸碰,對著姜肆笑。
“我這才離開幾天啊就想我,你是想我不要回去跟你搶雞腿吧。”
姜肆彈了下她的腦門,介入正題,“剛才那個就是傅行衍?”
厲梔沒否認,看著傅行衍早已消失的方向,花癡道:
“他是不是特別帥,特別高,特別有魅力?”
姜肆看著面前的女孩兒,見她說別的男人,說得那樣滿眼愛慕。
他眼底略過憂傷,卻又不得不配合著應道,“看上去確實不錯。”
“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解了他家的詛咒。”
厲梔嘆氣著,轉眼看著姜肆問:
“師兄,你回去問問師父,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曾經傅家沒少找大師算過。
但所有的玄學風水大師都算不出來是怎么回事。
就連她隱居深山多年的師父,似乎都束手無策。
所以她才學了玄學幾年啊,怎么可能有法子解得了傅家的詛咒。
姜肆答非所問,“你真就打算留下幫他,不回道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