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梔回頭瞪她,“你給我閉嘴,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你。”
張舒琴氣急,轉眼看向裴遠東,嬌嗔地喊道:
“老公,你看她,她這是認錯的態度嗎。”
裴遠東已經沒力氣去教育女兒了,靠在那兒仿佛隨時都會沒意識的暈過去。
厲梔沒理會他們,徑直去樓上的主臥,在張舒琴的床底下貼上之前畫好的符咒。
也往裴清清的床下貼了一張。
母女倆十幾年來,不都想將她逐出這個家,好霸占她母親的一切嗎。
這次,她讓他們有命拿,沒命享。
弄好后,厲梔又去衣帽間的保險柜中,取走母親的幾件首飾。
下樓的時候,父親靠在沙發上已經癱得完全沒力氣訓人了。
她走過去晃著手中昂貴的首飾。
“我來拿我媽的東西,可別說我偷啊,畢竟這是我媽留給我的。”
張舒琴一看厲梔手中的東西,震驚不已。
她倏地起身來,有點不敢相信。
“你,你打開保險柜了?你怎么知道密碼的?”
她守著丈夫前妻的保險柜,守了十幾年,不知道叫多少人來開過,始終打不開。
丈夫又不允許她亂動,所以她一直不知道保險柜里有什么東西。
此刻看著厲梔手中昂貴的珠寶手鐲,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厲梔哼道:“我媽的東西我自然知道密碼,里面還有更好的,你不許碰啊,少一樣東西我跟你沒完。”
沒管父親那副見不得她,此刻卻又說不出話教訓她的樣子。
厲梔晃著手中的東西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張舒琴看著那么寶貴的東西,就這樣被厲梔帶走了。
她不舍極了,又對著裴遠東喊:
“老公,那是屬于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你讓她還回來。”
裴遠東一點都說不出話了。
但張舒琴并都不關心,還搖著他的胳膊,“老公你說話啊。”
馮管家有些看不下去,在旁邊提醒,“夫人,老爺這會兒不舒服呢,你能不能讓他歇歇。”
張舒琴不信,問女兒,“你爸怎么了?”
裴清清什么也沒檢查出來,搖著頭,“沒什么呀,我看爸身體根本沒毛病。”
這一聽,張舒琴就懷疑丈夫故意不訓厲梔裝的,她生氣,抓著丈夫又鬧起來。
厲梔打車回了學校。
看著手機里傅行衍還是沒添加她為好友。
她有些無奈。
至于嗎,就親了他一下,有必要小氣到連個微信好友都不添加?
她尋著去教室找傅行衍。
來的時候,傅行衍正在上課。
厲梔故意推門進去,當一個班幾十個學生的面,對著傅行衍喊:
“報告傅教授,我遲到了。”
傅行衍轉頭看她。
女孩兒著裝特別,中式衣裙,丸子頭都是用木簪扎著,杵在那兒敬著禮,像小學生遲到喊報告一樣。
他沒什么好臉色,冷聲道:
“你是這個班的嗎。”
厲梔眼珠子轉了兩下,假裝看了眼同學們。
整個教室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齊刷刷的盯著她。
說實話,她還挺不好意思的。
她尷尬的笑起來,“對不起啊,我好像走錯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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