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傅行衍下了迷藥。”
厲梔一驚,不理解地看著他,“為什么?”
“他欺負你啊,讓你受委屈一個人躲起來,我想著讓傅行衍昏迷,給他一頓揍替你教訓他。”
“胡鬧,我跟他的事你干嘛要管。”
厲梔丟下一句,還是擔心傅行衍,趕忙起身去找他。
留下的姜肆坐在那兒,俊臉黯然,眼眸憂傷,心底還泛起層層酸楚。
盡管從梔梔來到道觀,跟他相識不久,他就從梔梔口中聽到傅行衍的名字。
盡管知道梔梔喜歡那個男人。
可此刻看著她因為擔心那個男人,對自己露出來的氣憤,他還是在意得不行。
姜肆不明白。
同樣是一根血脈出生的人。
為什么傅行衍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擁有一切。
而他,只有拼了命的躲,才能勉強活下來。
哪怕陪伴梔梔十年,教她本事,她心里眼里有的還是傅行衍。
姜肆低下頭,鼻腔泛酸,眼底不知道怎么就濕了。
厲梔尋了兩間客房,終于在第三間的時候找到了傅行衍。
他躺在床榻上,身上沒有被褥,衣褲也沒脫。
厲梔拿過他的手把脈,人還是處于昏迷中的。
好在問題不大。
明天早上應該能醒過來。
想到師兄說替她教訓傅行衍。
生怕這個男人受傷,厲梔又到處給他檢查。
沒有看到有別的傷,她才安心。
燈光打在男人好看立體的臉上,指腹摩挲著他性感涼薄的唇。
厲梔想,之前不給親,不給碰。
現在親看他還怎么拒絕。
厲梔得意一笑,低頭親吻在傅行衍的唇瓣上。
還盡情的摸他,往他身上種草莓。
但也不敢種太多。
自己也有些困,玩了會兒拿過傅行衍的手臂給自己做靠枕,很快也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
厲梔趕緊起身離開,她還在生傅行衍的氣。
才不想這么容易就原諒他。
等傅行衍醒來時,都已經上午了。
頭腦還有些昏沉。
抬起腕表一看,已經是第二天了。
想到他是來給厲梔打疫苗的,這都錯過了一天,必須得盡快補種,不然又得重新打。
他趕忙下床去找厲梔。
尋著來到廚房。
還沒進去,傅行衍聽到了里面女孩兒跟姜肆嬉戲的吵鬧聲傳來。
他停住腳步,透過敞開的門,看到廚房里兩個年輕男女你追我趕,毫不避諱,玩得不亦樂乎。
不知道怎么的,傅行衍忽然感覺心里有些堵。
他闊步上前,抬手敲門。
聽到聲音,厲梔才停下拿著木棍繼續去燒火。
姜肆在灶臺邊準備吃的。
傅行衍看到厲梔像是沒看到他一樣,故意不理,想到自己的目的。
他也沒在意,過去站在厲梔身側提醒。
“你昨天沒打疫苗,趕緊過來我補上。”
厲梔裝生氣,還是不理。
傅行衍舉著注射器在她身側蹲下,撩起她的衣袖就要打下去。
厲梔趕緊推開,生氣道:
“我不打,讓我得狂犬病算了。”
傅行衍看她,耐著性子說:
“雖然可能不會得狂犬病,但以防萬一,聽話。”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
厲梔盯著他問,“你又不承認自己是我老公,還幫著別人,這會兒我為什么要讓你管?”
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脖子上,有她昨晚種下的草莓。
想到要是今天他再留下,干脆強了算了。
等她懷上孩子,還怕他不認嗎。
傅行衍面色暗淡,嘆著氣。
“我沒不承認是你丈夫,我也沒幫著別人,你要真不想讓我管,那我們就回去把婚……”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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