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陳晨,指著幾張便簽紙上的字哈哈笑。
上面是些玩笑話,看著是給別人的留,帶著調侃。
服務員過來,說如果喜歡也可以在上面留。
她拿了便簽紙和筆,問他們需不需要。
陳晨自然是需要的,她現在跟曖昧的男生還沒確定關系,正是內心情愫最盛的時候。
她寫的什么沒給大家看,神秘兮兮地背過身去,寫完了也不讓看,趕緊貼在一大堆的便簽紙中間。
服務員問他們,“你們不寫嗎?”
夏時的“不”字都說出來了,陳晨還是拍了一下她胳膊,“寫唄,隨便寫兩句。”
她把便簽紙遞過來。
夏時想了想,拿到手。
剛剛陳晨背著他們寫的時候,她還有點想笑,調侃了一句,“至不至于?”
但是現在東西放在她手里,她也不好意思當著大家落筆。
許沅看出了她的窘迫,拉著許靖舟,“不看不看,我們不看。”
她又對著服務員要了支筆,拿著便簽紙,說自己也要寫兩句。
夏時往旁邊挪了挪,捏著筆,在那不大的便簽紙上寫了三個字:謝長宴。
靜默兩秒,她又把這三個字劃掉了,然后在旁邊寫了一串字。
跟剛剛陳晨的動作差不多,她也怕被人看,趕緊貼到那一大堆的便簽紙中。
她有點臉紅,把筆還給服務員,撩了一下頭發,裝作若無其事。
陳晨沒看清她寫的什么,只斜著眼睛調笑的說,“肯定也是寫了曖昧的話。”
她問,“寫給謝先生的?”
然后她又說,“不過你們倆的關系,多曖昧的話肯定也都說過了,你寫在紙上,臉還這么紅干什么?”
“誰臉紅了?”夏時故意繃了下表情,“別瞎說。”
許沅也寫完了,她表現得很大方,還給夏時和陳晨看。
到底是重利的商人,寫的全是想發財的愿望。
陳晨咧著嘴,“你都這么有錢了,還不知足。”
“誰能嫌錢多呢?”許沅把便簽紙貼在墻上最醒目的位置,很滿意,“希望每一個來的人都能看到我的愿望。”
陳晨轉頭問許靖舟,“許先生不寫嗎?”
“沒什么想寫的。”許靖舟笑了笑,“進去坐吧。”
他一個大男人對這些不感興趣也正常。
隨后他們去了包間。
中途許沅要去衛生間,結果剛一起身陳晨就開玩笑,“你可別偷偷摸摸的去看我們倆寫的便簽。”
許沅一愣,然后笑了,“就去就去。”
她說,“我一張一張檢查,保證把你們倆寫的找出來。”
也就這么開句玩笑,她出去了。
包間里三個人都沒怎么說話,不到半分鐘,夏時的電話響了,謝長宴打來的。
猶豫一下,她站起來,“我出去接個電話。”
陳晨和許靖舟都各自拿著手機在看,倆人聞全部點頭,“好。”
夏時從包間出來,把電話接。
謝長宴那邊忙完了,問她在哪,什么時候結束,想要過來接她。
夏時說,“跟許家兄妹一起,在飯店,剛點完菜,還沒上。”
她說,“要過來嗎?”
“許家兄妹?”謝長宴問,“許靖舟?”
可真是,都說了是兄妹,他只提人家一個人的名字。
夏時說,“還有許沅。”
她再次問,“要來嗎?”
他們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一起吃飯也正常。
謝長宴呵呵,“當然要去,這種時候我肯定要在你身邊,要不然我怎么放心?”
夏時沒說話,只是皺了眉。
飯館只有一層樓,包間多,出來就是大廳。
她此時站在這兒,正好能看到許沅。
許沅沒有去衛生間,而是站在留墻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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