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抬腿,膝蓋想頂他。
謝長宴早料到了,一伸手抓住她的膝蓋,將腿往旁邊一挪,順勢擠進了她的兩腿中間。
這姿勢就更曖昧了。
夏時眼睛都瞪圓了,“你干什么?孩子還在外面。”
“我不干什么。”謝長宴說,“想什么呢,你剛生完孩子,我再怎么禽獸也干不了別的。”
衣扣被解開,病號服被脫下來。
夏時原本里邊是穿了打底衣服的,但是剛剛按摩,被脫了下去。
此時病號服務已打開,里面是空著的。
身上還有精油,謝長宴手捏在她腰上,“滑滑的。”
他又低頭聞了聞,“玫瑰味的精油。”
夏時覺得有點癢,抬手推他,“讓開。”
她哪里能推得動。
謝長宴紋絲不動,三兩下將她衣服全退了。
這感覺有點羞恥,謝長宴衣冠楚楚,她快一絲不掛了。
夏時抬手擋著自己,也不知是被熱氣烘烤的,還是真害羞了,臉有點熱,“你要不要臉?”
謝長宴說,“到現在還問我這個,你對我真是一點都不了解。”
他還哪有臉了,早早的就不要了。
夏時被他抵在墻壁上,剝了衣服,褲子也被拽了下去。
他壓著她,身上也被蹭了精油,卻完全不在意。
捏著夏時的腰,一點點向上,他說,“瘦了。”
過了幾秒又說,“大了。”
夏時氣急,抬手推他,推不動,還被他捏住手腕,按在了頭頂。
她實在沒辦法,干脆身子上前,一口就咬了上去,咬在謝長宴的肩膀處。
有衣服擋著,其實也沒咬到肉,反倒惹的謝長宴笑出聲。
他說,“夸你呢,大了不好?”
他另一手伸出去,打開水龍頭,水流嘩嘩。
夏時被他掐著腰挪到了花灑下,熱水沖下來,弄得她沒忍住閉上眼。
也就這么個空檔,謝長宴突然親了上來。
他是完全不在意有沒有水,將她扣在懷里,親的很認真。
夏時扭了兩下,完全掙脫不開。
她心里是有點慌的,抬手垂著謝長宴,聲音含糊,“孩子。”
“剛吃完。”謝長宴說,“沒事,安安也會照顧。”
夏時又說,“會來人。”
“不會。”謝長宴很篤定,“于嫂在外面守著。”
死東西,他倒是安排的周全。
她氣的踢了謝長宴兩下,依舊撼動不了他。
最后是謝長宴自己有點受不住,快速松開她,退了兩步,氣息明顯不穩。
他衣服全濕,頭發也在滴著水。
夏時側過身去遮擋自己,“謝長宴,你這個臭流氓,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你見過什么。”謝長宴說。
他依舊沒出去,如之前跟謝承安說的那樣,他確實是要給夏時洗個澡。
再次過來,這次他繃著張臉,“別動。”
他動作挺快的,給夏時洗了頭發,洗了身子,之后用厚的浴巾將她裹好。
在浴室里給她吹干了頭發,換好衣服,然后又打橫將她抱出去。
謝承安坐在病床上看過來,“媽媽。”
他問,“你很累嗎?”
夏時沒臉回答,她很累么,沒有很累。
但莫名的也有點腿軟。
死男人不知是不是為了報復她,洗她身體的時候,那雙手就沒有老實過。
夏時被放在陪護床上,謝長宴又幫她把頭發挽了挽,然后過去抱起小姑娘,放回到嬰兒床上。
再轉身,床頭那邊的柜子有個抽屜,拉開了,里邊是出生證明。
他轉手遞給夏時。
夏時頭昏腦脹,這茬差點忘了。
接過來打開,看著上面的名字。
小姑娘叫謝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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