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柳瑩才十四五歲。”
“她出現在武威,很顯然屬于她的劇情是有所改變了。”
姜辰看出了柳瑩的年紀。
不過,不得不說,按照劇中的情況,柳瑩就是一個優秀的間諜。
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優秀的錦衣衛。
“對了,柳瑩是應該屬于……紫煙閣。”
“不,出現可能不屬于紫煙閣。”
姜辰記得柳瑩隸屬于曹魏的紫煙閣,這和糜沖的間軍司不是一個部門,而且顯然紫煙閣是更加高級的情報部門。
劇中柳瑩去南鄭,是接受了紫隨煙的指派,來南鄭執行特殊任務的,為了安全地進入漢中腹地,柳瑩才演了一出戲,讓荀詡深信不疑。
但柳瑩屬于紫煙閣之前,是另有身份的。
仔細一想,姜辰想起來了。
在劇情開始的時候,柳螢已經十九歲了,未婚,隨父親柳敏在漢中南鄭城柳吉酒肆做接待工作。父親柳敏,五十二歲,妻子早逝,原籍漢中南鄉,戶籍種類為軍戶。大哥柳成,建安二十三年被曹操軍征召,次年戰死于定軍山。二哥柳藥,隸屬蜀國陳式將軍的直屬部隊,在陽平關北秦嶺南麓的赤岸屯田。”
柳家明面上在南鄭城經營酒肆,暗地里卻是“五斗米教”的人,也就是劇中的五仙教,隸屬于五斗米教的“大祭酒”黃預管轄。五斗米教是張魯的祖父張陵客居蜀地時所創,民眾只需出五斗米即可入教,所以稱為“五斗米教”,類似于宗教組織,具有強烈的宗教信仰。張魯自稱為“師君”,依靠教徒,趁著亂世,攻城略地,勢力龐大,雄踞巴蜀和漢中幾十年。教中中層管理人員稱為“祭酒”,普通信徒稱為“鬼卒”。
“師君”張魯投降曹操后,被封為閬中侯。張魯死后,他的兒子張富繼承了閬中侯的爵位,漢中的信徒們認為他是張魯的繼承人,轉奉他為新的“師君”。雖然“五斗米教”在蜀國境內遭到嚴厲打擊,但由于在漢中有大量的信徒存在,根深蒂固,被曹魏情報部門監軍司當作秘密管道使用,成為監軍司在蜀國的地下組織。
柳螢是五斗米教的“鬼卒”,由于姿容秀麗,明艷照人,在當地頗有聲望,很受軍中男人歡迎。不少士兵和將領為了排遣服役期間的乏味生活,經常跑去柳吉酒肆看她,爭風吃醋的斗毆事件經常發生。按照軍戶戶籍規定,女子十六歲就必須嫁給軍人,柳螢之所以十九歲都未婚,是因為司聞曹曹掾馮膺對她很是仰慕,一直在追求她,聽她說要侍奉父親,希望能延緩出嫁時間,樂于見她單身,于是就獨身到現在。
魏國監軍司司馬糜沖為了獲取弩機技術和圖紙,潛入漢中,接頭潛伏在蜀國的“燭龍”,得到五斗米教的“大祭酒”黃預全力幫助。荀詡在獲知魏國有間諜潛入以及“五斗米教”相關情報后,安排一出“鳳求凰”計劃。
而所謂的“鳳求凰”計劃,也就是“美男計”。荀詡了解到柳螢每兩天都會出城一趟,去官營酒窯領取當日的新酒份額,接近傍晚才返回城中。荀詡安排靖安司的職員化妝成閑人前去糾纏騷擾柳螢,然后讓有著古銅色的強壯肌肉和一張娃娃臉的美男子靖安司職員阿社爾冒充軍中都尉去解救,得到柳螢信任,伺機獲取“五斗米教”情報。
而這就是劇情的開始。
不過,現在即使柳瑩不是紫煙閣的,也是五斗米教的鬼卒。
“所以,柳瑩可能就是張魯派來的。”
“是想和西涼軍聯合?”
姜辰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現在朝廷日益強大,五斗米教為了自己想要聯合西涼軍閥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無論五斗米教還是西涼軍,都不會因為朝廷的強大而放棄自己的權利的。
不過,姜辰并沒有表現出來,在看了柳瑩一眼后就收回目光。但姜辰也沒有馬上離開,而就是繼續喝著酒杯中的酒。
柳瑩走進酒肆后就和中年男子聊了起來。
片刻后,柳瑩向里走去。
姜辰看了柳瑩離開的方向一眼,起身離開了。
剛走進酒肆,姜辰就看到了馬玉柔帶著一隊精騎正好入城。
“這么巧?”
姜辰目光炯炯的看著馬玉柔。
似乎感受到姜辰的目光,馬玉柔向姜辰看了過來。
姜辰含笑的點了點頭。
噠噠噠……
馬玉柔催動戰馬,走向姜辰。
“……”
看到這一幕,姜辰眼中閃過一抹意外。
難道是來找自己的。
很快,馬玉柔來到了姜辰面前。
“你是誰?”馬玉柔問道。
“我姓夫,名君。”姜辰回答道。
“夫君?”馬玉柔皺了皺眉頭。
“唉。”姜辰應了一聲。
“登徒子。”反應過來的馬玉柔怒喝一聲,手中的馬鞭向姜辰揮了過去。
姜辰身影一閃,出現在馬玉柔身后,摟住了她的腰。
“你放開我。”馬玉柔嚇了一跳,連忙掙扎了起來。
但姜辰能讓馬玉柔掙脫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姜辰就這么的抱著馬玉柔,不僅如此,姜辰還在馬玉柔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下一刻。
馬玉柔渾身一僵。
“嗯?”
姜辰眼中閃過一抹意外。
他也沒想到,這耳朵也是馬玉柔sensitivity的地方。
“你都叫我夫君了,我怎么可能放過你?”姜辰說道。
“……”馬玉柔的手向后擊去。
但姜辰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而是閃電般扣住了馬玉柔的手,然后一夾馬腹。
“架!”
姜辰調轉馬頭,向城外而去。
噠噠噠……
從馬玉柔來到姜辰面前詢問,到姜辰帶著馬玉柔騎兵離開,其實也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更何況,姜辰利用自己的實力隔絕了他和馬玉柔的聲音。
這也意味著在別人看來,是姜辰對馬玉柔笑了笑,然后馬玉柔就來到姜辰面前,而后,兩人交談了幾句,兩人就共乘一騎離開了。
也就是因為如此,姜辰騎馬離開武威城的時候,也沒有人阻攔。
隨著離開武威城,不知為何,馬玉柔慌張了起來。
“你想誰?你想干什么?”
“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怎么,就這么點時間你就忘記了?”姜辰問道。
“……”馬玉柔。
剛才姜辰說的名字是真的名字?
這不可能。
雖然她好武,但也不傻。
“至于干什么?自然是做應該做的事。”姜辰繼續說道。
“……”馬玉柔。
什么叫做應該做的事?
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就是做你想的事。”姜辰說道。
“你無恥。”馬玉柔怒罵道。
“我怎么就無恥了?”姜辰問道。
“你說呢?”馬玉柔哼了一聲。
“你不會是覺得我想臨幸你吧?”姜辰繼續問道。
馬玉柔沒有說話,但神色間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了。
“沒想到你馬玉柔剛才在想這種事啊?看不出來啊。”姜辰在馬玉柔耳邊說道。
“你……”馬玉柔氣惱了起來。
“如果你不是想這件事,剛才怎么會罵我無恥。”姜辰說道。
“呃……”馬玉柔。
“還有,你只是想,還是想夢想成真?”姜辰問道。
“什么夢想成真?”馬玉柔問道。
“你說呢?”姜辰反問道。
“……”馬玉柔。
這個時候的馬玉柔也已經反應過來了。
不過,就是因為她反應過來了,才又羞又惱。
“我喜歡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今天我們試一試?”在姜辰說話間,兩人就已經騎馬來到了一個無人之地。
“你知道我是誰嗎?”馬玉柔沉聲道。
“馬玉柔。”姜辰回答道。
“你知道我?”馬玉柔微微一愣。
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如此對自己。
在西涼還有這么膽大包天的人嗎?
“是啊,我可不喜歡無名之輩。”姜辰說的是真心實意,不過,事實也確實是如此,現在他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名人?即使是那些影視劇之中的女一號,現在也有很大的一部分是他的侍女。
“你……你到底是誰?”馬玉柔問道。
“我叫姜辰。”姜辰沒有報自己的馬甲。
“姜辰?”馬玉柔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聽說過。
“對。”姜辰一夾馬腹,加快了速度:“現在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們是不是可以……”
“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父親,還有我哥哥馬超是不會放過你的。”馬玉柔說道。
“只要我要了你,然后離開涼州,你覺得馬騰會拿我如何?”姜辰抱著馬玉柔的一只手慢慢地向上。
下一刻,姜辰化手為爪。
然后用力。
“嗯……”
馬玉柔口中發出一個不可描述的聲音。
“真好聽。”姜辰在馬玉柔耳邊說道。
“……”馬玉柔身體一僵。
“要繼續嗎?”姜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