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靜姝的挑釁,還有她的所作所為,徹底無法容忍。
律法,有時候約束的,只是遵紀守法的人。
假如,正義不能懲戒邪惡,那就讓自己以惡制惡吧。
國舅府。
白靜姝在白家待到天黑,方才返回國舅府。
白老太爺的存在,對于她而,已經構成了性命威脅。
幸好白家大爺良心未泯,否則,還指不定做出什么喪盡天良的勾當。
踏進楚家大門,下人全都一臉怪異地望著她,所過之處,紛紛停下手里的事情,古怪地上下打量她,然后交頭接耳。
白靜姝在府上沒有什么地位,但是府里的下人也不敢這樣肆無忌憚。
她頓覺渾身都有點發毛了。
一進后院。
楚夫人已經在等著她。
見到她回府,立即一聲令下。
婆子上前一把薅住她的頭發,拖行在了地上。
她不敢反抗,乖乖地跪在楚夫人的面前。
楚一依則好整以暇地抱臂旁觀。
“母親,兒媳做錯了什么嗎?今日官司兒媳也是被冤枉的啊。”
“被冤枉?”
楚夫人將一團紙“啪”的一聲甩到她的臉上:“那這些事情呢?也是被冤枉的?”
白靜姝撿起地上的紙,只瞄了一眼,就頓時崩潰了。
自己煞費苦心遮掩的不堪過往,盡數都在這紙上了。
白靜初,一定是白靜初!
她簡直太卑鄙無恥,竟然用這種手段。
楚夫人指著她破口大罵:“我國舅府花了那么多的聘金,沒想到,竟然娶回來一個不干不凈的冒牌貨。如今害得我們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也是受害之人。這都是造謠!”
楚一依輕哼:“怎么,你還不承認?現在全京城大街小巷幾乎都貼滿了。我楚家的臉都快要被你丟光了!”
楚夫人上前,一把揪著她的發髻,迫使她不得不向后仰著脖子。
“我就說,你怎么那么處心積慮地爬上我家一鳴的床,原來是早就是個臟貨,而且還是跟一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廝混,早就被玩爛了!
現在你知道外面怎么說我們楚家嗎?八抬大轎抬了雙破鞋進門,還是個冒牌貨!”
楚夫人越說越有氣,一把脫下腳上的繡花鞋,朝著白靜姝的臉,一通左右開弓。
“打你我都嫌臟了自己的手!”
白靜姝一張臉被抽得又青又紫,直接腫脹起來,話都說不清楚。
“母親饒命,母親您就饒了我吧。”
楚夫人一肚子的火氣哪里消得了?
“你還有臉叫我母親?別惡心人了!我楚家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兒!”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國舅府!以后別再讓我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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