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別的男人,快速地知道桑知語屬于誰,不再打她的主意。
“我是一時嘴快,不是故意造謠。”沈辭狀若環視四周,“你要回去了嗎?”
“扯什么呢?你哪是一時嘴快,你分明是故意的!”桑知語不理會前夫的后半句,堅決不讓他岔開話題,想著一定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不罵他,他真當她是紙老虎?
“好,我承認我是故意的。”
這點,沈辭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
前夫突如其來的坦蕩承認,桑知語半點不解氣。
“神經病!”
腦子里預演過大罵前夫的一大堆話語,忽地她不想罵了。
依照前夫煩她的勁頭,她罵什么他都聽不進去的。
她側身,大步地走出酒店。
車鑰匙給了門童,門童沒一會就把她車從停車場開來,然后她開車走人。
前夫全程在場,期間他是不說話,也不往她身旁靠。
但是,有時候,一些人無需做點什么,只要是活著,能被別人看見,別人就會被惡心到,弄得情緒十分不好。
當前,她的情緒就不好。
加上她在馬路上,通過后視鏡發現前夫跟在她的后面,她沒路怒癥都要氣得快有了。
好不容易回到小區的地下車庫,前夫甚至停車都停在她的隔壁車位,擺明是挑戰她的極限在哪,桑知語這次忍無可忍了,再次一上去便是抓住他的領帶。
“你有完沒完?能不能別像狗皮膏藥,整天黏著我不放?”
自打前夫搬到她樓上居住,她沒連夜搬走,已經是對他的最大忍耐。
他倒好,一天比一天過分,過分到她分分鐘想暴走。
“你以前不也這樣黏著我嗎?”
前夫無辜的表情,看到桑知語一口氣上不來。
她以前粘著他,是因為她深深墮入愛河,愛他愛得不能自拔,而且缺乏安全感是所致。
前夫這樣做,除了惡心她,還是惡心她。
“我做過什么,難道你也要跟著做什么?”桑知語眼前微微發黑,“你知不知道死纏爛打真的很煩人?”
“我知道。”沈辭知道死纏爛打是煩人的,可他沒有其他辦法。
不近距離地和她呆在一起,不掌握她的動態,不了解她和哪個男人走得近,這會讓他陷入未知的恐慌中。
恐慌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洞,永久見不到太陽,能把他吞噬。
“……你知道,你還這么做?”桑知語被堵著的那口氣,至今上不來,還伴隨拳頭的發癢,想找個借口,理直氣壯地揍他。
“我保持了相應的距離。”沈辭盡可能地控制自己,別一看見女孩,就往她旁邊湊,可惜個別時候他會情不自禁地朝她走去。
“……”桑知語無話可說。
她松開了前夫的領帶,氣惱地轉身去坐電梯。
偏偏前夫又不長眼地跟上來,她紅唇微張,最終壓下怒火,干脆視而不見他。
與女孩并肩站著,沈辭余光不時地望向她,此刻極度渴望見到昔日愛粘著自己的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