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鳴微微頷首:“好像說她是少夫人也沒啥問題。”
石宇卻不贊同:“是,也不是,十姑娘的身體給少夫人用的侍候,少夫人一點武力都沒有,然后一還給十姑娘,十姑娘就把那些天殺的侏國鬼子都殺了。你是沒看到,十姑娘出手,侏國鬼子連一點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別說是侏國鬼子那些小兵小卒了,就連他們,大概在顧洛汐是手中,也是過不了幾招的。
“是嗎?”茯苓想了想,恍然大悟,“難怪大師說要解決危機,還得要少夫人把身體還給十姑娘,看來是還了。”
她這時才發現一個問題:“對了,少主呢?怎么沒看到少主?”
石鳴和石宇相視一眼,二人的心情都同時低落下去。
茯苓不解地看看二人,“怎么了?”
石宇難過地開口:“少主傷得很重,可能……”已經死了。
但后面這話,他怎么都說不出來。
地宮內,顧洛汐已經在他們之前到達香山居士盤腿打坐的位置。
擔心天雷打下來,顧洛汐雖然到了地宮的最深處,卻還是擔憂地聆聽外面的動靜。
香山居士打量著她,“你是顧洛汐?”
“嗯。”顧洛汐關注著外面,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大師,聽說你以前也在此躲避天雷,在這地宮里,天雷是不是就打不下來了?”
被天雷懲罰不是啥光彩的事,香山居士咳嗽清一下嗓子,這才道:“你就放心吧!貧道跑遍天南地北,才終于找到這個地宮,絕對安全。”
關于這點,他還是挺有自信的。
“那就好。”顧洛汐松了一口氣。
適才被天雷追著打,她施展了全力,才堪堪躲過。
那天雷的威力實在是大,跟天雷較勁,純粹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以,能夠躲避的情況下,還是躲著吧!
香山居士起身站著,佩服地抱拳:“貧道真是佩服,十姑娘在天雷的懲罰下,還能夠逃避開來,著實厲害。”
換作是他,根本就躲不開。
“天雷為何要懲罰我?”顧洛汐想不通。
香山居士捋捋胡須:“大概是十姑娘的殺孽太重,被天道察覺到,欲將你清除掉。”
顧洛汐不爽地反問:“難道那些侏國鬼子的殺孽就不重嗎?”
“他們不一樣,他們只是常人,自己作的孽,自會有因果報應。而你不同,你不是常人,動手造了那么些殺孽,天道是不允許的。”
顧洛汐不屑道:“什么天道?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還能被那個所謂的天道牽著鼻子走?再說了,侏國鬼子不來招惹我,我能殺他們嗎?”
“十姑娘別不信邪,你不屬于這個世界,造孽太多,你在這里就呆不下去了。”香山居士好相勸。
“按大師的意思,我什么都別管,做一個旁觀者,冷冷地看著就行了嗎?”
“要想安然無恙,確實只能如此。”
顧洛汐反問:“那大師做得到嗎?”
身在其中,看著侏國鬼子殺自己的家人而無動于衷,怎么可能?
“呃。”香山居士糾結一下,無法回答。
顧洛汐道:“大師也做不到,對吧?若是大師做得到,那大師也不會找這么一個地方來躲避天雷了。”
經常被雷劈,說明香山居士時常透露天機,而他透露天機的原因肯定也是看不下去,才點醒別人的。
香山居士無奈地嘆息,“一旦深入其中,確實就沒那么容易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