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大哥,你好啊!是剛剛那個衙差大哥幫我打開的鐵鏈。衙差大哥,我馬上洗好,洗好就回去。”
那衙差鄙夷道:“都流放了,還這么講究?”
人不歸他管,他管的是凌景天那輛馬車,因而口中詢問,卻并不追責,反正人跑了也不是他的責任。
顧洛汐道:“衙差大哥,我不算講究的,是頭發上的頭油太多了,必須得洗一洗。”
顧洛汐洗了頭,又順便把臉上化的妝都洗了。
但沒有妝容,她的素顏也很好看,特別是那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天上的星辰似的,又美又迷人。
她洗好臉,撐起身,清麗脫俗的容顏迷得那衙差都差點找不著北了。
那衙差看著她,心中蠢蠢欲動。
可是,孫頭領說了,只有晚上才行,而且凌家的人還不能動。
“你是……顧洛汐?”他猜測著道,坐馬車的人他基本上都知道名字。
顧洛汐思慮著回答:“小女子正是顧洛汐,衙差大哥要打水嗎?我洗好了,就先回去了。”
臨走前,她勤快地把桶里剩的水都倒了。
那衙差盯著她纖細的背影,暗中打主意。
大富人家養的女兒就是嫩,看那白白凈凈的漂亮臉蛋,和那嬌俏玲瓏的身材,能讓他玩一玩,這輩子就值了。
顧洛汐捏著濕漉漉的頭發,上了馬車,便用毛巾包裹起來。
經過昨日的忽悠,她的手里現在出現何物,馬車里的幾人都不問了。
取出昨日剩的蛋糕,她讓幾人快吃幾個墊肚。
顧洛英和云佩蘭不敢多,生怕衙差過來發現他們的吃食。
云佩蘭吃了兩個蛋糕,顧洛汐就拿藥給她,“娘,這是你的藥,快些喝了。”
云佩蘭接過藥碗:“這藥真好,我昨日才喝了一碗,今日就感覺精神多了。”
其實不止是喝藥的緣故,還有吃飯。
在尚書府,廚房克扣她們的食物,讓她不夠吃,甚至還食不下咽,她的病情才會越來越嚴重的。
彼時,衙差已經用好了早膳,并把坐騎從馬棚里牽出來。
上路之前,幾個衙差忽然來發藥。
在前的衙差道:“這藥,凡女子都必須吃一顆下去,這個藥能讓你們三個月不來月事,你們也不想在路上麻煩吧?”
路途遙遠,若是在路上來月事,那真是又尷尬,又沒法處理。
有過月事的女子都不想出現那種情況,因而,衙差把藥送到面前,她們都自發地撿起一顆。
“吃啊!”衙差看她們拿著藥猶豫,脾氣不好地怒吼。
年紀大的一口吞了,其他人這才緊跟其后。
云佩蘭喝了藥后,把碗交給顧洛汐,也是領到了一顆藥。
但顧洛汐掰開那藥聞了聞,便伸手阻止她。
“娘,吃這個。”顧洛汐拿一顆自己煉制的藥丸給她換了。
偷梁換柱后,顧洛汐亦是吃自己煉制的藥。
衙差發了藥,盯著眾女子吃了,這才上路。
馬車駛出驛站,云佩蘭才偷偷地問:“洛汐,那藥有什么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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