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老公主,他們仨跟著小皇叔在樓里混了兩日,那春風樓的姑娘看見他們仨,就跟餓狼看見肉般,熱情難以招架。
別說謝霆舟會誤會葉楨,要是現在有個姑娘靠近他,他也會退避三舍。
實在是被春風樓那些姑娘們弄怕了。
偏他這小皇叔樂在其中,日日左擁右抱,夜夜眠花宿柳。
寧王自小看慣了父母恩愛,理解不了梁王風流行徑,忍不住又勸了些讓他保重身體的話。
梁王似聽進去了,笑道,“可若不去樓里尋樂子,這日子也實在無趣,不若你陪我抓蛐蛐,我們斗蛐蛐去?”
寧王有些猶豫,他很忙啊。
又要盯謝霆舟,又要幫忙找老公主。
梁王見他為難,笑道,“那便罷了,還是同樓里的姑娘們玩著更有趣。”
寧王也不知抽的那根筋,聽他這樣說,就應了,“行,我陪你去。”
抓蛐蛐一般是晚上,謝霆舟晚上也該睡了。
梁王浪蕩一笑,“好小子,說話算話啊。”
叔侄倆又說了幾句,約定抓蛐蛐時間,梁王便借口困了,離開了侯府。
寧王兄弟對視一眼,還是決定跟上謝霆舟。
可被梁王那一耽擱,哪里還有謝霆舟的影子,他們猜謝霆舟應是回了武德司,便追著往武德司去了。
卻不知,謝霆舟離了他們的視線,便潛入了藺王府,守株待兔。
果然,沒多久,他便看見剛剛喊著回府睡覺的梁王,掀了通往將軍府的暗道,躍了下去。
謝霆舟心中猜測被證實,這才去了武德司。
另一頭,葉楨回了后院,便要交代管事替崔易歡準備回門的東西。
崔易歡阻止,“崔家待我如何你知道,哪里配我帶好東西回去,不過是為了孝道走個過場,我自己準備就好。”
葉楨和兒子的事沒有公開,剛剛兒子那樣傷了葉楨,她也不好明著勸。
就道,“男人這種東西,時常說話不過腦,世子平日為人不錯,許是有什么誤會,你莫氣著自己……”
葉楨臉色很不好看。
不是氣謝霆舟。
而是謝霆舟剛剛與她說的那話,是他們提前約定好的暗號。
找到前世面具男子的暗號。
葉楨知道謝霆舟這幾日都和梁王在一處,今日會說出暗號,可見他已經確定,梁王就是前世害死自己那個面具人。
且那人剛剛就在附近看著。
謝霆舟在懷疑梁王時,便同葉楨說過此人的情況。
風流無度,在朝中沒有官職,富貴閑散一個,沒想到竟藏得那么深。
想到前世被他折磨而死,葉楨的心情如何還能好。
因而崔易歡發現自己越勸,葉楨的臉色越冷,怕自己幫了倒忙,索性離開,讓謝霆舟那混賬自己來賠罪吧。
葉楨知曉崔易歡好心,但此事不能告知于她,就讓庫房準備了不少好禮,送到了崔易歡的院子。
既送到了崔易歡的院子,便是崔易歡的東西,至于她要不要帶去崔府,全憑崔易歡做主。
崔易歡見葉楨心情不好時,還記得給自己這么多東西,越發覺得是兒子不對,該好好教一教。
想可自己如今身份尷尬,不能訓兒子,但忠勇侯可以,便替葉楨跑去忠勇侯面前告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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