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穩住這些教眾,怕是安危都難以保全,更何談復仇?
陳銘卻轉頭,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那眸光堅定而溫暖,滿含力量,不由得讓曹沐歌放下心來。
“萬事俱有陛下在,就算出了天大的簍子,陛下也定能擺平!”
懷著這樣的信念,曹沐歌深呼一口氣,走上前來,自陳銘手中接過金盞,包在紅綢之下。
紅綢一蓋,眾目睽睽之下,金盞定是被掩藏其中。
陳銘接過紅綢,并一金環,將紅綢連著金環放置于面前的高臺之上。
金環沿著金盞在紅綢露出的邊緣而下,穩穩的將金盞套于其中。
放下這些,陳銘抬頭看向眾人,手拿金錐,敲了敲紅綢印出的金盞邊緣。
叮鈴鈴!
與先前一模一樣的金石之音自紅綢處傳來。
“且看好了,金盞就在此處,也請眾位做個見證”
對陳銘的一番操作,眾人很是不解。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們作見證,大家紛紛開口,十分自信。
“我們可是眼睜睜看著金盞落在桌上的!怎的,你還真要說這金盞不存在不成?”
信誓旦旦的語,眾目睽睽之下,陳銘唇角微呡。
“本圣子說過了,眼見不一定為實,今日便帶你們先破除這第一層虛妄。”
說罷,他輕輕敲擊著金盞邊緣,步步向下。
紅綢愈來愈貼近桌面,直至與桌面融為一體。
這一刻,周遭寂靜無聲,唯有一雙雙瞪大的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直到陳銘將那紅綢提起,細細的抖了抖,桌上十分平整,一無所有。
他揮手作請,“法爾曼。”
法爾曼斂了呼吸,一眼不眨的走上前去。
桌子被挪開,桌下也被翻出,連同陳銘手中的紅綢,法爾曼也一并接過。
可是一番查驗下來,金盞竟是消失無蹤!
臺下陣陣抽冷氣的聲音傳來。
“這怎么可能?我分明看到那金盞就在桌上的!”
“總不能是主教連同他一起來欺騙咱們吧?”
“怎么可能?連主教都看不明白,別說是你我肉眼凡胎了。”
“主啊,該不會真是我們錯了吧,只有圣子能看出事情的真相本質,你我多年來竟是白活了。”
“一點沒錯啊,我們眼瞎,錯把珍珠當魚目,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圣子,我們錯了,請您寬宥!”
一聲聲祈求聲傳來,眾人接二連三的朝著陳銘跪下,深深懊悔自己之前所為。
曹沐歌握緊了袖口中的金盞,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陳銘拂袖而立,傲然而清俊,當真如神佛降世一般。
瑯瑯之音傳入眾人耳中:“主之意旨,在點化眾位破除愚昧。”
“能夠看清眼前事務,已是超凡脫俗,此非一日之功,眾位還需好生參悟。”
“不過也不必惶恐,本圣子自會帶領爾等走向開明之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