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曼你別太過分,這是我們三個人的教會,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要想尊奉那什么狗屁圣子你自己去!別帶上我們,老子只知道這些年來全靠我們辛苦在外打拼,你倒是說的容易!”
“真要有什么圣子,早為何不來?”
雖知伍迪脾氣向來如此,但法爾曼依舊忍不住開口相斥。
“住口!圣子乃圣主所賜,是我們的恩賞,萬年難遇,豈能輕易應你所求?”
“如今降世,正是我們教會發展鼎盛的標志,若能得圣子指點,我們必更上一層樓。”
伍迪再也不堪忍受,當即便要拔刀。
“好你個法爾曼,你只管坐享其成,不管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鑄成今日的光明教會,拱手就要送人,簡直豈有此理!”
貝爾忙轉身,將伍迪攔在身后。
“伍迪,稍安勿躁,莫要沖動。”
伍迪一掌推開貝爾,“你別攔我,我算是看透了,法爾曼一早就看我們不順眼,遲早會將我們攆出教會。”
“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殺個痛快,倘若你能將我撂倒,今日這位子,我伍迪不待也罷!”
貝爾深嘆一口,站在伍迪身前,與法爾曼四目相對,眸光也十分堅定。
“伍迪所不錯,別把什么圣子說的冠冕堂皇。”
“《圣經》教義雖是立教之本,但上面這些東西,你自己聽聽也就罷了,莫將我們都牽扯進去。”
“上古所,能有幾句是真的?再說了,那圣子真要是與我們教會相關,你們找了這么久,怎么可能還沒找到?”
伍迪橫眉冷對,“就是!貝爾所半點沒錯!那圣子真要出現,我頭給你擰下來!”
法爾曼右手屈于胸前,忙閉目祈禱。
卻聽房間外一陣爽朗笑聲傳來,“大可不必,本圣子可沒拿人頭的惡癖。”
貝爾伍迪二人眸光一冷,后背生出一陣寒氣,轉頭看去。
陳銘負手而入,朗眉星目,身姿飄逸,一笑令滿室生輝,讓人望之而生喜意。
“兩位主教今日好興致,本圣子便厚著臉皮,也來蹭一頓飯。”
法爾曼這才嘆了口氣睜開眼,為二人介紹:
“此乃圣子,手上帶有圣戒,身受圣光沐浴,正為解救眾生而來。”
貝爾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面上一切盡收,不辨喜怒。
伍迪被噎了一口,臉上青白交加,梗著脖子反駁:
“誰道你是圣子?憑著一個破戒指就能證明?真是荒謬!”
陳銘徑自越過三人,向內走去。
“主教不必著急,來日方長,本圣子自會用行讓你們認可。”
“本圣子受圣主所指,前來營救眾生,自是不在乎這半點位置,今日前來,也僅是想見識一下二位罷了。”
“二位請坐。”
他一臉笑意,姿態落落大方,看不出半點圖謀不軌之象。
伍迪平生最恨便是這笑面虎,當即便要作罷轉身離去。
貝爾卻伸手扯了扯他,上前一步,嘴角勉強彎了彎,“我二人已是飽食,就不多打擾了,圣子慢用。”
說罷他看也不看法爾曼,咬牙一拍伍迪,轉身便相攜而去。
法爾曼愁容滿面的看向他們,正要抬手挽留,陳銘卻擺了擺手,端起熱茶喝了一杯,眸光深沉透過窗子望出去。
看來此二人非是輕易能說通的,倘要橫加阻攔,怕是大事不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