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為這些人是同城中官兵一般的人,卻不曾想竟是陛下親臨,徐媽媽只覺心中無限悔意,很沒能第一時間后撤。
樓中一眾姑娘丫鬟以及龜公們紛紛低著頭,往一樓邊角處匯聚。
剩余站在遠處,則是瑟瑟發抖,早已跪倒在地的白蓮教余眾。
何秩收刀朝前揮手,一眾官兵們紛紛向前,轉瞬已經控制了大堂中的眾人。
何秩則眼神一轉,刀刃瞬間出鞘,一把橫在一旁腳步不停后縮的棕衣男子頸間,冷笑一聲:“還想逃?”
男子一聲驚呼,脊背頓時繃緊,全然不敢動彈。
“饒命,將軍饒命,小人知錯了。”
何秩一手拉起他的衣領,將他押往陳銘跟前,“老實點。”
“其余人接著往上搜,不可放過一個逆賊。”
眾多侍衛們逐個進入所有房間,將一眾逆賊紛紛羈押起來。
陳銘低頭看向眼前人,“圣女在何處?”
棕衣男子匍匐在地,連聲說道:“陛下饒命,小人不知圣女在何處啊。”
何秩刀刃逼近,冷聲道:“圣女分明是被白沖抓的,你們既然來了,怎么可能沒把圣女押過來?本將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話間他便要直接解決棕衣男子。
棕衣男子嚎啕大哭,連連叩首,“小人冤枉啊,也就剛剛逃出翎泗城的時候我們見過圣女,后來一路上都有教主的親衛親自看押。”
“教主和圣女走得近,看守十分嚴密,小人如何得知圣女去向啊。”
“求陛下明鑒,饒小人一命吧,小人雖然入了白蓮教,可從來沒做過什么壞事。”
何秩這才收刀,將他交給一旁的侍衛們。
陳銘收眼在樓中掃視一遍,“既是如此,想必只有親自問白沖。”
“他們不過是些小嘍啰,若白沖有意隱瞞金歡的行蹤,他們也無從知曉。”
何秩點頭應聲,“稍候只等他們把白沖押過來再行問訊。”
抬頭看去,樓上侍衛們動作迅速,快速將樓中搜索一遍,轉而回身稟報:
“稟報陛下,樓中共計抓捕逆賊三百余人,但未見到白沖。”
陳銘腳步停下,眉心微微皺起,“朕分明親眼看著他入了鳳來樓。”
何秩神情一凝,冷冷轉向徐媽媽:
“白沖去了何處?還不快帶路!”
徐媽媽渾身一瑟縮,慌忙向前走來,弓著身子說道:“教主,啊呸,白沖他次次來不喜別人待過的地方,樓中便專門辟了一處。”
“他一向講究的很,草民也不敢違背,便就按照他的要求,入口處設在后院的大柳樹處。”
“他說什么渾然天成,草民也不太懂,若不是他提議,草民連那入口也尋不得。”
“各位官爺,還請隨草民過來。”
還真是會享受,青樓之中還要獨辟居處!
陳銘冷笑一聲,在徐媽媽的帶領下進了后院。
眼前一棵通天巨樹,樹干足有三人合抱之粗,枝葉繁盛,全然看不出來此處還能有一居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