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與手下賊人交代一致,白蓮教剩余力量皆群聚雁南嗎?
“白蓮教是作惡多端,我亦知罪孽深重,可雁南絕非陛下所想,如今來到京中的人僅是一小部分,雁南這潭水,陛下輕易動不得。”
“陛下,算我求求您,萬萬不要靠近雁南。”
明知山有虎,絕不可向虎山而行。
金歡眸中寫滿擔憂,有史以來第一次露出哀求的模樣。
不過陳銘眸光沉重,卻并未應聲。
金歡起身,語氣帶上了幾分焦急,“非是夸張之,一旦踏足雁南,恐怕我能幫上陛下的就很少了,其行必定艱辛。”
陳銘眉頭一皺,“護好你自是朕的責任,怎會再任由你冒險?”
“至于白蓮教,朕自有定奪,你不必多慮,走吧,隨朕回宮,奔波許久,你應當也累了。”
說著陳銘便起身拉著金歡要向宮中而去。
然而金歡卻一把甩開陳銘,眸光沉痛,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還請陛下聽我一,我還有未盡的事,陛下不必插手。”
門應聲而開,金歡重新掩上黑巾,踏月無痕,飛身離去。
何秩滿是疑惑的看著這道身影,向前兩步道:“陛下,就這么放她走了?”
“末將要不要追上去將她押回大牢?”
陳銘一記暴栗打在何秩頭頂。
“追什么追,她與那些黑衣人不是一起的,要不是她,你們哪能輕易拿下這些黑衣人?”
何秩滿頭霧水,“那她也是黑衣人啊,就這么放走不好吧,現在還趕得及,只要陛下一聲令下,末將定將她追回。”
何秩忙向后扯了扯何秩,及時止住了他的話頭。
“追什么追?陛下都說了放她離開,你就別瞎摻和了,該干嘛干嘛去。”
陳銘負手而立,身影在月色掩映下清冷而又孤寂。
停頓片刻,他又說道:“著人先查查雁南,莫要打草驚蛇,悄悄查,一有消息立刻回稟。”
“末將領命!”
眼下所見乃為冰山一角,想要一舉拿下白蓮教,必得多番了解。
……
第二天一早,勤政殿。
“昨日真是太過兇險,幸好陛下早有準備,不然可就真的江山動搖,你我說不得都沒命站在此處了。”
“誰說不是呢!在鹿臺我可是親眼看著陛下身受重傷的,害的我一直提心吊膽。”
“陛下英明神武,豈會輕易落在白蓮教手中?陛下未雨綢繆,早就等著白蓮教自投羅網呢。”
“白蓮教可真是狼子野心,竟敢刺殺陛下!”
“聽聞昨日何將軍抓到許多人,也不知可有白蓮教的消息,這等心腹大患還是早日解決的好。”
一眾嘰嘰喳喳的聲音中,陳銘踏上王座。
“上朝!”
“何秩,白蓮教的人可審問出結果了?”
“回稟陛下,綜合眾多問詢結果,白蓮教應是想行里應外合之計,第一步計劃便是拿下皇宮,控制整個京城。”
“接下來便等教主直入京城,統領天下,只不過第一步便未成,計劃就此夭折。”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