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連忙追出去,沖著二人背影大喊道:“二位公子有機會再來啊。”
畢竟只跳了舞就賺這么一錠金子,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而前方遠去曹富貴,正十分不滿的看著陳銘。
“時芳姑娘那可是響冠京城的一美,你不要就算了,好歹讓我趕緊過過癮哪。”
“欸!陳兄,我說話呢,你聽著點啊。”
一不留神,陳銘已然走出很遠,雙腳已經踏進了下一家青樓。
曹富貴本十分幽怨的臉,看到香顏閣三個字,頓時眉開眼笑。
“錯過了時芳,還有青鸞姑娘,嘿嘿嘿,青鸞姑娘,等著本少吧。”
他大步追隨陳銘入內。
卻見陳銘又依樣將要求告知鴇母,再一次隔著樓臺觀賞眾位舞娘。
曹富貴慢悠悠的靠近陳銘,“說好了,這香顏閣不管你有沒有找到喜歡的,本少是留定了,一會見了青鸞姑娘,保準你滿意。”
“出來一趟不容易,你得讓兄弟我好好享受一次啊。”
陳銘雙眼緊盯著臺上的人,隨口說道:“再說。”
落在聲音嘈雜的大廳中,頓時被淹沒。
曹富貴未曾聽到,只心安理得的仰臥在一旁,吩咐道:“錢媽媽,一會記得把青鸞帶過來。”
拿著手中沉甸甸的金子,錢媽媽笑的花枝亂顫,當即應下。
豈料三輪過后,樓中女子盡覽,陳銘只沉著臉,一不發的下了樓。
錢媽媽一邊吩咐人將青鸞帶過來,一邊又追著陳銘道:“公子,您可有滿意的呀?”
“樓中這么多角色,公子要不再看看?”
曹富貴不可置信的起身,三步并作兩步沖向陳銘。
“陳兄,說好了的,我要青鸞作陪的的,這人還沒來呢,你怎么能先走了?”
“欸!陳兄,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
尚未尋得這藍衣護法,陳銘心中十分煩躁,只盼著能夠早日解決這個禍患,此刻只對曹富貴說道:
“還有要事,你若是喜歡,改日我們再來,或者直接留在此處。”
見陳銘十分鄭重的模樣,曹富貴嘆了口氣,兩步跟上。
“誒,誰讓我這勞碌命呢?”
“咱們兄弟倆,那可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置兄弟情義于不顧,那可不是我的作風,就勉為其難再隨你走一趟吧。”
兩人腳步相齊,尚未踏出門檻,便聽后方傳來食客們的說話聲。
“欸,你們聽說了嗎?這綺樂閣新來的白蓮姑娘,近來風頭正盛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白蓮姑娘當綺樂閣的花魁都半月有余了,徐老弟你這消息不行啊。”
“京中的貴公子們可是擠破了頭想當她的入幕之賓呢,聽說人如其名,白蓮肌膚賽雪,一口下來可延年益壽,連那些官老爺,也有悄悄去的。”
嘶!
曹富貴捂著被撞疼的鼻頭,“我說陳兄你突然停下怎么也不打個招呼?欸喲我這俊秀的鼻子,可不能被你撞壞了。”
陳銘忽而轉身問道:“綺樂閣在何處?”
曹富貴雙眼放光,立時來了精神。
“感情陳兄你是在找這白蓮姑娘啊,好說好說,我也正想見見。”
“從這再轉兩條街,靠近武安河的一側,就是這綺樂閣,走走走,趕緊跟我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