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陛下嚴懲秦王,以正我大夏律法!”
“臣附議-->>,請陛下嚴懲不貸!”
朝堂之中震天撼地的請命聲,幾欲震破蒼穹。
秦王一夜醉酒,這才被驚的悠悠醒轉,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一片迷茫。
陳銘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
“秦王意欲侮辱謝丞相之女,屢次不改,事態嚴重,朕定從重處罰,以儆效尤。”
“著罰俸五年,鞭五十棍,即刻執行!”
話音一落,立即有侍衛上前,將秦王拖出大殿。
秦王愣怔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是在金鑾殿上。
剛準備起身,忽然便聽到陳銘對自己的懲罰,只驚得有如身處夢中。
直到第一棍打在身上,他才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然而行刑的侍衛可不管這么多,只放開往狠了打。
三棍下去,身上見血,五棍下去,皮開肉綻!
接連不斷的軍棍打在身上,秦王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全副心神都放在被打痛的后背。
只有軍棍落下的砰砰聲,以及秦王嗚呼哀哉的痛呼聲。
殿內眾人卻只覺得身心舒爽,恨不能親自上手打。
“打得好!這種畜生就應該亂棍打死了事,省的禍害百姓!”
陳銘心中的恨意這才逐漸消解了幾分。
謝雨薇這樣雪山崩于前而不眨一眼的人,昨夜竟也被嚇的六神無主。
想到昨夜那蒼白的面孔,陳銘只恨自己出手太遲,若是早些出手嚴懲秦王,也不至于讓謝雨薇受到這么大的驚嚇!
秦王難熬的五十大棍,殿中人卻只覺得不過癮。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棍聲停下,侍衛拖著渾身是血的秦王進入殿內。
雖說大臣們十分痛恨秦王的行徑,但是看到秦王模樣的時候,心臟還是忍不住狠狠一跳。
眼前人血刺啦胡,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痛的蜷縮在一處,哪還有一個王爺的尊貴模樣!
陳銘只掃了一眼,便揮了揮手道:
“將他拖出去,送回府中。”
侍衛立即將人拖了出去,只原地留下一灘驚心觸目的血跡。
大臣們紛紛搖頭嘆息,又有大仇得報的痛快。
不過陳銘的一句話便將人拉了回來。
“前些日子提出的武舉之事,不知這兩日準備參加的人可都到齊了?”
提起武舉,眾人頓時將秦王一事拋在腦后。
韓子良對此事再上心不過,第一時間出列:
“回稟陛下,人差不多都到齊了,若是時間合適,隨時可以開辦武舉。”
一聽此話,陳銘喜上眉梢。
“當真!如此,擇日便可開辦武舉。”
不過這武舉也不能盡是選擇一些五大三粗的人上來。
陳銘心中早有計劃,頓了一下便接著說道:
“既如此,今日便將武舉定一下。”
“依朕看,這武舉需分為兩部分,分別進行文舉和武舉兩項。”
“文考,主考戰場的戰略戰術,擇出堪為將才者。”
“武考則著重選拔身懷武技,身手不凡者。”
“所有考生兩者擇其一報名,當然,若是對自身能力比較自信,兩者可同時報名。”
大臣們邊聽邊點頭,紛紛表示贊同。
如此一來,既可選到身懷將才者,也能選到沖鋒陷陣者。
有此良才,何愁大夏的隊伍不壯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