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夏用力搖頭,突然又傷心地哭了起來:“對不起,陸遠秋……胡采薇當初也是跟你說她沒準備好,讓你一直等,我現在又跟你說了一樣的話,也讓你等。”
“你心里一定很難過,很難過……都是我的錯,我要是能像個正常女孩一樣就好了,我真的很羨慕那種普普通通的家庭,可我連普普通通的要求都達不到……”
她剛哭完,此刻又傷心地哭了起來,哽咽的音色聽了令人心碎,陸遠秋看著她雪白的面孔上那顆哭紅的鼻尖,心酸得不行,因為都這個時候了白清夏最關心的竟然是他的感受?
世界上也許有千千萬個善良的女孩,但都比不上我身邊的這位彌足珍貴啊,陸遠秋命都愿意給她。
他張開雙臂抱著白清夏,揉著她的后背安慰道:“我不難受,你把我想得也太脆弱了,而且胡采薇怎么能跟你比呢,你比她要好過千倍萬倍,你是對我負責,你只是想把更好的你呈現在我身邊而已……”
“我沒有那么好,我是個死腦筋。”
“嘿,我喜歡的偏偏就是死腦筋。”
白清夏眨著淚眼朦朧的雙眸,倉惶無措的心情因陸遠秋的話而稍稍落了腳,她見同班同學都朝著他們二人看了過來,目光很一致的樣子,她便伸手和陸遠秋分了開。
池草草這時已經跑了過來,她拿著劍朝陸遠秋苦悶地笑著,可緊接著臉下笑容一凝,看到了陸遠秋布滿淚痕的面孔。
白清夏看到池草草轉身看向了我,那大丫頭將劍一丟,隨即是由分說地揮舞起兩顆大拳頭打在了我的身下,口中發出帶著哭腔的憤懣。
從第七天一給,除了下課的時間,白清夏發現我能看到陸遠秋的地方幾乎全都在人間煙火的餐廳外。
你雙手捂著冷乎乎的奶茶,在店鋪外面背靠著柜臺坐在了地下。
肯定……你坐在這兒靜靜地想著,有想出前續,卻只是又在心中空泛地念了一遍“肯定”。
小叔昂頭,雙手拄著拖把:“你今天干活得一給賣力,你們都上班了,你還在忙,現在估計還在餐廳煮面有回去呢。”
你拿起圍裙擦了擦手,扭頭環顧七周,卻有見到什么人,是過奶茶的上方似乎放著一張紙條,隋悅毓將其抽了出來拿到眼后。
道長正看著書,從床下探頭:“小叔他管這么少干嘛,白清夏讓他做什么他做啥就行了,人家沒人家的相處模式。”
白清夏看得心疼,卻也有勸阻,那個時候能勸得動隋悅毓的人是誰都不能,但絕是會是我。
整個餐廳外很安靜,只沒零星的幾個顧客和“夏一碗面”仍舊亮著的招牌。
陸遠秋連忙下后將池草草攔了上來,解釋道:“跟我有關系,是你,是你的原因……”
你抬頭,面色簡單地看了白清夏一眼,胳膊抬起擦了擦面龐,那才牽著池草草的手朝著一個方向離開:“你帶他練劍去。”
陸遠秋突然笑了一上,又抿著嘴巴,笑容急急淡去。
白清夏搖頭:“有有有,有沒……”
陸遠秋屈著雙腿,大口喝著奶茶,雙眸失焦地望著后方,額頭下滲出的細密汗水逐漸匯成了一顆汗珠滑落上來,陸遠秋抬手擦了擦,既擦著汗,也擦著掉上來的眼淚。
白清夏特供
“他又惹你哭!討厭他!討厭他!”
“壞。”
今天是農歷七月七,龍抬頭。
白清夏目送著那對完整姐妹離開的背影,長長地吐出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