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悅聽了瞬時起身,“好,那姐姐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姜悅心情愉悅的離開。
姜悅離開沒一會兒,就聽丫頭過來稟報說:“小姐,可是讓你料準了,大小姐剛才急匆匆的出去了,瞧著定然是去國公府了。”
姜悅哼笑一聲道,“她這會兒肯定急死了。”
呂氏可是她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倚仗,呂氏不在,她啥都不是。
只是姜悅也是不明白,為什么姜挽非要上趕著給秦脩做妾。
她對秦脩就那么中意嗎?
總之,姜悅是無法理解。
國公府
呂氏又暈了。
這次為啥暈的,秦燁知道了,秦仲也知道了。
秦仲對著秦燁道,“秦脩作為兒子,對你娘說那話是不是太欠妥了?”
秦燁聽了,看著秦仲,溫和道,“父親說的是,我一會兒就過去跟秦脩說說,讓他去給娘賠個不是。以后,娘的事都由父親做主,我和秦脩就不插了。”
秦仲聽,臉頓時就耷拉了下來,“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氣暈過去?”
生的兒子也是忠奸難辨,敵我不明,秦仲也是無語又無奈。
秦燁:“那我就不在這兒惹父親心煩了,兒子先行告退。”
秦燁起身剛走出去,就被秦仲給叫住了,“你不要給秦脩說那些有的沒的,免得他不高興。”
“父親,你說的有的沒的指的是?”
秦仲瞪眼,“你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秦燁輕笑,隨著抬腳離開。
秦仲:兒子氣人可以,只要不氣他就行。
特別是當下,秦脩氣呂氏,完全就是在向他盡孝了。
當他聽到秦脩對呂氏說的那些話,還有呂氏氣暈過去的事時,秦仲那瞬間感覺天都亮了。
第一次覺得秦脩簡直是文采過人吶。看看他對呂氏說的那話,簡直是殺人誅心,字字如針吶。
兒子混,也有混的好處。
另一邊,秦燁經過秦脩的院子時,看到秦脩木著臉在院子里坐著,而云傾跟小蜜蜂似的正在他跟前轉著。
守在院門口的墨文,看到秦燁,快步走了過去,“大公子。”
“嗯。”秦燁看看云傾和秦脩,“他們在做什么呢?”
“小公爺心情不好,二少夫人正哄他呢。”
聞,秦燁挑眉,是嗎?
不覺想聽聽。
看秦燁不再多問,也不再動彈,墨文既知,大公子聽墻角的嗜好又犯了。
誰能想到衣冠楚楚,溫潤儒雅的國公府大公子,竟有愛聽墻根的喜好呢。
毫不夸張的說,哪家官員今天在外亂來了,哪家婦人又生孩子了,哪家閨女又定親了,大公子他幾乎都知道。
用老夫人的話說:沒媳婦兒的男人,為啥大公子不生事兒?因為他的力氣都用來操閑心了。
墨文想著,就聽云傾的聲音從院中傳出,“相公,你別急,你聽聽這個,這個說的也是關于孝道的故事……”
聞,秦燁挑眉,云傾哄秦脩的方式就是給他講故事?
只見過這么哄孩子的,沒見過這么哄自家相公的。
還有,她給秦脩講的竟然是關于孝道的。所以,她是覺得秦脩今日這么對母親太過分了?希望秦脩能改過自新,做個以母為天的大孝子嗎?
若是,那秦燁倒是非常意外。
他本以為云傾看秦脩氣他娘,她會高興的,就算不明目張膽的高興,也會暗搓搓的偷著樂。
可現在……難道一直以來是他看錯云傾了?把她想的太壞了,其實她也是個心底特別善良,特別有容人之量的人?
秦燁心里嘀咕著,就聽云傾聲色并茂的給秦脩講了起來……
云傾講著,秦燁聽著,越聽越不對勁兒。
直到云傾一連講了幾個故事后,秦燁總算是聽明白了……
在云傾的故事里,那愚孝的男人,不是仕途完了,就是妻離子散了,要么就是遺臭萬年了,更厲害的是,有的是直接不能人道了,或變成斷袖了。
相反,那些個遇事兒果決,明辨是非的,縱然是對著父母,也能理智對待,能論清是非對錯的,不是飛黃騰達了,就是名留青史了!最厲害的是,還能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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