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丟下那一番駭人聽聞的話,大步離開。
走出沒幾步,停下來,轉頭,看到云傾還待在原地不動,嫌棄道,“你還杵在哪兒干什么?等著天上掉銀子下來嗎?”
云傾聽了回神,忙朝著秦脩跑了過去。
至于呂氏,她又被刺激的暈了過去。
有下人在,自會送她去醫館的。
云傾跟在秦脩后,剛走出沒多遠,看秦脩忽然又停了下來,直直盯著云傾看了起來。
云傾:“怎……怎么了?”
秦脩:“你如實的說,你心里是不是很樂呵?”
云傾聽,忙道:“相公這話從何說起呀?”
“從你的嘴臉說。看看你那臉都快憋成橘子了!”
聽秦脩惡聲惡氣的,云傾:“我哪有,我明明就長這哈哈哈哈哈……”
辯駁的話沒說完,云傾想到秦脩剛才對呂氏說的話一下子沒憋住,就笑了出來。
看云傾那樂不可支的樣子,秦脩臉黑了下來,“你個壞東西!”
云傾:“壞東西?哎呀,相公,你這可是新詞呀!”
云傾當即贊嘆道:“相公,你還真是文采斐然吶,這么高深華麗,又優雅的詞藻,一般人可是想不到呀!”
只要想拍,馬屁就無處不在。
秦脩:“閉嘴吧你。”
秦脩一兇,云傾又笑了起來。
“笑笑笑,怎么不笑死你。”
“哎呀,相公,這也是新詞呀!”
秦脩:……
看秦脩黑著臉,拂袖而去。
云傾忙追過去,“相公,相公,你等等我呀!”
墨文看著,心里也是迷惑,二少夫人心里到底是有小公爺呢?還是沒小公爺呢?
如果有小公爺,這個時候她怎么也該安慰他一下吧!畢竟,他氣的都要給自己找后爹了。
但凡貼心點,這個時候她就該好好寬慰小公爺。可她,看她笑的是只見牙不見眼吶,五官都笑成一團了。
墨文感覺這個時候,如果大夫人真是改嫁了,她能笑出聲來。
墨文想著,看云傾去拉小公爺,被小公爺瞪一眼,一下她又樂了。
墨文:所以,小公爺鬧心另她分外愉悅。
姜家
姜挽被送回姜家后,得知呂家被燒了,心里當即咯噔一下。
看姜挽臉色微變,姜挽異母同父的妹妹姜悅,意味深長道,“姐姐,你知道是誰放的火嗎?”
“妹妹知道?”
姜悅笑了下道;“我哪里會知道,我只知失火后,呂家是一聲都沒吭。所以,由此可見,這放火的人,怕不是一般人。”
聽姜悅這么說,姜挽頓時就想到了秦脩。
想到秦脩一旦火起來,那六親不認的性子,姜挽心頭緊了緊。
姜悅:“還有,姐姐怕是還不知道吧!你那姨丈被派遣到大漠北了,你姨母隨行。聽說后天就啟程了。這馬上就要離京了,你姨母怎么還沒派人來跟你說一聲呢?”
姜悅這話出,姜挽臉色就變了,“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姐姐若是不信可以去呂家打聽一下。”
聽姜悅這么說,姜挽既知是真的。不然,不敢讓她去呂家打聽。
呂氏要同秦仲離開了。那,自己怎么辦?
呂氏不在,她別說入侯府為平妻,侯府的門她可能都進不去,沒人會把她當回事。
清楚這一點,姜挽握著帕子的手緊了緊,對著姜悅道,“我姨丈去多久你知道嗎?”
“聽咱們得父親說,至少也要兩年吧!”
兩年!
她哪里等得了兩年。
兩年她可都快十九了呀,是名副其實的老姑娘了。
“妹妹,我忽然有些不舒服,想躺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