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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明燈引路(上)

      彭小丐也不著急,把手烤暖,舒緩指節,高聲問道:“外面的弟兄冷嗎?要不要進來烤個火?”

      門外沒反應,過了會,楊衍低聲問道:“他們不敢進來,我們出去?”

      彭小丐道:“不用。他們在外頭凍著,咱們在屋里暖著,拖得越久對咱們越有利。”又道,“不過也別拖太久,他們會放火燒屋。”

      楊衍吃了一驚,連忙握刀。

      “別急,先讓他們幫我們搬點柴火。”彭小丐道。

      約摸又等了半炷香左右,彭小丐站起身來,活動筋骨,道:“待會別逞強。”他開門出去,楊衍提刀跟上。

      雪地上橫著七具尸體,楊衍與一名中年男子斗得正酣,彭小丐背靠木屋,凝神注意戰局。他腰間中了一刀,幸好傷口不深。剩下這一人他輕易便能殺了,但他想讓楊衍多漲些臨敵經驗,只在一旁壓陣。

      楊衍手臂大腿上都見了口子,攻勢仍是不斷,那男子顯是怯了,只想找機會逃。只聞他猛地大喝一聲,左一刀右一刀,轉身就跑,楊衍從后追上,斬他后背,那人撲地倒下,楊衍搶上一步,從后一刀斬斷他脖子,鮮血頓時染紅雪地。

      楊衍氣喘吁吁,就地坐下。“你功夫長進不少。”彭小丐道,“這幾個是門派弟子,有些本事。只是你打架顧前不顧后,一味蠻攻,攻多守少,這是毛病。”

      小屋外堆了一小座柴堆,正如彭小丐所料,他們要燒屋。彭小丐笑道:“連柴火都替咱們準備了,真是夠義氣。搜搜他們的身。”說完撕了塊布,把腰間傷口包扎停當。

      兩人在尸體上摸了半天,八個人身上只搜出十余兩銀子。彭小丐見著一個酒葫蘆,順手掂了掂,還是半滿,聞著是壺黃酒。他正要喝下,忽地一愣,默然半晌,扔給楊衍道:“喝些,暖身。”

      楊衍問道:“天叔不喝?”

      彭小丐搖頭道:“我戒酒了。”

      楊衍知道觸動他心事,咕嚕嚕喝了兩口。他方與人動手,血氣正旺,酒一入肚,頓時滿臉漲紅。他把酒壺塞緊掛在腰間,正要找些話寬慰彭小丐,只聽彭小丐大喝一聲:“總算逮著你了!”

      話音方落,只見彭小丐健壯的身子如箭般竄出,往林中躍去。不一會,樹上落下一人,身著白衣,手臂不住揮動,也不知使什么兵器,彭小丐只在那人身前五尺外游走,兩人翻翻滾滾斗在一起。

      楊衍見那人武功高強,怕彭小丐吃虧,連忙趕上助陣,到了十余丈開外,不禁驚呼道:“明兄弟!”

      他再見明不詳,喜不自勝,忙喊道:“住手!天叔,這是我朋友!”

      彭小丐收刀退開,狐疑地看著明不詳。楊衍搶上前去,一把按住明不詳肩頭,喜道:“你怎會在這?”

      “我離開少林就去江西找你,聽說那里出了大事,你跟彭前輩逃了,又打聽到三爺救了你們。我聽說那日景況,推算是襄陽幫的人協助,猜是青城幫了你們。”

      “憑什么襄陽幫救了我們就跟青城有關系?”彭小丐問。

      “襄陽幫跟青城交好,我是知道的。”明不詳道,“青城少主上襄陽幫拜訪時,我人就在襄陽幫。”

      彭小丐點點頭,不再說話。明不詳接著道:“我追至巴縣,走的是陸路,比你們逆水逆風快些。你們離開重慶,我就一直跟著你們。”

      “怎地不早些出來相見?”彭小丐又問,“要不是今日發現你行蹤,你還想躲下去?”

      楊衍見彭小丐語氣不善,知他懷疑明不詳居心。彭小丐在江西被親信出賣,對人自然多些戒心,畢竟他們身上綁著千兩賞金,這夠讓人賣一百次爹娘。

      楊衍忙道:“明兄弟不會出賣咱們!”

      “你們身上有通緝令,跟你們一道走就露了形跡,還不若躲在暗處,遇著危險再出手相助。”明不詳解釋道,“我看這八人武功高強,又人多勢眾,靠得近了些,這才被彭前輩發現。”

      楊衍覺得這說法有理,看彭小丐臉色和緩三分,似乎也是信了。他又問明不詳:“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明不詳點點頭。楊衍心下感動,道:“這里冷,進屋里說。”

      ※※※

      “你是少林弟子?”彭小丐問道,“難得這年紀就能有這等功夫。”

      “師承了心。”明不詳道,“只是些粗末功夫罷了。”

      “你教衍兄弟的內功心法可不簡單。”彭小丐道,“我聽說過許多少林心法,沒這么好的,這是哪一門功夫?”

      楊衍學習易筋經之事雖未向彭小丐說過,但彭小丐畢竟是武學行家,見楊衍吸氣吐納,內力精進,就知與眾不同。

      明不詳道:“不便奉告,還請前輩海涵。”

      彭小丐“喔”了一聲,眉頭揚起,問道:“你特地來找楊兄弟,有什么事嗎?”他心底仍對這來路不明的青年抱有懷疑。

      “我擔心他出事。”明不詳回道,“他是我朋友。”接著又問道,“楊兄弟,你知道景風的事嗎?”

      楊衍咬牙道:“聽說了。嵩山派對他發了通緝令,還有泰山派的仇名狀。”他與彭小丐來甘肅的路上遇著不少貪圖賞金的路客,一并摸清了李景風的近況。

      “嵩山向來跟華山交好。”明不詳道,“華山也發了通緝令。”

      “操!又是華山,操他娘的!”楊衍勃然大怒,“肯定是他們陷害了景風兄弟!不然好端端的嵩山副掌門,景風拿什么本事去殺?操!”又問,“明兄弟,你有景風兄弟的消息嗎?”

      明不詳搖搖頭,問道:“你們接下來打算去哪?”

      楊衍望向彭小丐,彭小丐沉吟半晌,這才道:“我打算上昆侖,找二爺分說分說。”

      明不詳點頭道:“這樣甚好,讓昆侖那邊出面主持公道,還彭前輩一個清白,也好把孫兒接回來。只是華山的仇名狀是私仇,昆侖共議不好干涉,但想來在二爺主持下,逼得華山讓步取消仇名狀不是不可能。”

      楊衍一愣,問道:“就這樣?”

      明不詳道:“是啊。”

      楊衍怒道:“那彭大哥呢?大嫂呢?他們的命找誰討去?”

      彭小丐道:“徐放歌估計會推給臭狼,逼他賠命也有可能。”

      楊衍怒道:“就他一條狗命?不夠!”

      彭小丐道:“丐幫處置叛徒本就是私事,二爺也好,下任盟主也好,肯幫我出頭都算是干涉,徐放歌堅決不理,也奈何不了他。”

      楊衍道:“那要這狗屁昆侖共議干嘛用?!”

      彭小丐道:“制訂規矩,保護九大家的正統。得位不正共擊之,稱帝者共擊之,兵不犯崆峒,殘暴不仁共擊之。”

      楊衍喊道:“這還不算殘暴不仁?”

      彭小丐默然不語。

      明不詳道:“在九大家看來,這最多算個錯案冤案。”過了會又道,“就算是七十幾年前點蒼最糟糕的掌門諸葛云,也沒被討伐。”

      楊衍怒道:“豈有此理!”

      彭小丐道:“申冤還得看是誰當盟主做仲裁,若是李掌門、二爺,那還有望公允,若是諸葛焉當上盟主,我還得落個罪證確鑿的名分。”

      楊衍道:“下任盟主不是李掌門嗎?”

      彭小丐道:“照這狀況來看多半是,就怕點蒼不肯干休。”

      “至少彭前輩一家能保安康,避開丐幫地界,接下來投靠哪里都不成問題。除非丐幫想把事情鬧大,但我看他們未必有這個必要。”明不詳道,“盟主再怎樣幫忙,都不可能殺兩派掌門,那必得開戰,除非丐幫或華山真犯了天下共擊的大罪。”

      “戰他娘!”楊衍怒喝道,“殺人償命,天公地道!”

      “彭前輩的孫子還落在丐幫手上,雖然是滅門種,眼下沒有生命危險,丐幫也撤了通緝,更沒理由傷害他。”明不詳道,“終究投鼠忌器。”

      楊衍憤恨填胸,只是不住咒罵。彭小丐緩緩道:“你倒是看得清楚,小小年紀能有這般見識,不容易。”

      明不詳搖頭道:“我是就事論事。”

      彭小丐伸了個懶腰:“打了一架,累了,我去歇會。”說完找個角落就地一躺,閉上眼,真像睡著了般。

      明不詳說的他怎會不清楚?伸這個冤,也就保自已與孫兒平安,還彭家一個清白。徐放歌忙于奪權,要把丐幫變成家天下,估計沒空理會自已,借口殺了臭狼,再把江西納入旗下,更是順理成章。

      除非告徐放歌一個得位不正的罪名,這才能激起公憤。道理也簡單,要是有人得位不正,昆侖共議卻沒動作,那不是立了個好榜樣,叫各家有樣學樣?那以后九大家哪有安寧?說到底,所謂義舉、公憤,不過就是為了保全九大家自已的利益而已。

      但徐放歌的幫主之位來得正正當當,就算他任用親信,把權力掌握在手上又怎樣?要說得位不正,最快也得等他傳位給兒子之后,那都是不知幾時的事了。也難怪他與諸葛焉沆瀣一氣,諸葛焉當上盟主,便由得他胡搞瞎搞了,說不定十年后他自已也能過上一把盟主癮。

      至于楊衍的仇,跟華山的仇名狀解了,那就是楊家跟嚴家的事,自已插不上手。這些烏七八糟的規矩到底是袒護權勢的,只是自已以前就屬權貴,現在成了過街老鼠罷了。

      他忽地想起父親彭老丐,堂堂一個江西總舵,不務正業,時不時跑出去溜達,把正事都交給堂主處置。自已以前還常抱怨爹不識大體,爹只會端起架子罵自已不成材,罵起兒子來吹胡子瞪眼,跟自已一個樣……

      想起兒子媳婦,他胸口不禁隱隱作痛。也許爹之所以糊涂,只不過是不想睜著明白眼看這世道吧……

      只聽楊衍問道:“明兄弟,除了上昆侖申冤,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這么聰明,幫忙想個法子吧?”

      又聽明不詳道:“這是最好的方法,相信彭前輩也是這樣想。”

      再來的辦法就是別管什么申冤不申冤,找著機會,先殺嚴非錫,再殺徐放歌,最后去江西找臭狼算賬。就是威兒還在人家手上,正像明不詳說的,投鼠忌器。

      “若說還有別的辦法,就是先救出前輩的孫子。”明不詳道,“但這太冒險。”

      楊衍問道:“明兄弟有辦法?”

      明不詳靜默片刻,開口道:“是有個辦法。”

      彭小丐霍地坐起身來,盯著明不詳:“什么辦法?”

      明不詳搖頭道:“太危險了,幾乎是九死一生,困難非常,說不定還得讓崆峒為難。”

      “我就聽聽。”彭小丐道,“想到什么就直說,成不成,老頭子自會掂量。”

      明不詳看著彭小丐,過了會,終于道:“我聽說嚴三公子來崆峒求親,車隊還在三龍關上。他們回程時,會經過天水。”

      ※※※

      馬車從官道轉入小徑,又轉往荒地,直到一片稀疏樹林前停下。顧青裳下了車,敲了敲馬車上最大的一口箱子,喊道:“可以出來了。”

      李景風推開箱蓋,吁了長長一口氣,從箱中爬了出來。

      這是沈未辰的主意,她買了輛馬車,購置了大大小小四五口箱子,裝上行李,李景風就躲在那口最大的箱子里,借此避開耳目。

      沈未辰道:“今晚就在這過夜吧。”

      李景風被通緝,不便投宿客棧。三人從箱中搬出三頂帳篷,沈未辰沒搭過帳篷,仗著手巧,照著顧青裳指示,幾下便搭了起來。

      接著,三人拾檢柴火,就著火堆吃干糧。顧青裳挑起話頭,先問李景風怎么認識沈玉傾一行人,又問他怎么結識三爺。沈未辰早聽過這故事,此番再聽,于細節處多問了幾句,李景風講到在冷龍嶺下遇襲,活活氣死一個夜榜殺手時,她與顧青裳兩人都忍俊不住。

      顧青裳笑道:“你真這么能閃?”

      沈未辰笑道:“姐姐別不信,方敬酒都打不著他呢。”

      顧青裳不信,硬逼著李景風跟她過招。她拾起木枝攻去,李景風左閃右避,顧青裳就是摸不著。沈未辰見她一味快攻,高聲道:“姐姐要用虛招!”

      顧青裳挽了幾朵劍花,若在以往,李景風定然中招,但他習武時間雖短,臨敵與死戰的經驗卻比沈顧兩女來得多,覷準顧青裳來勢,輕輕巧巧避了開去。

      顧青裳把樹枝一扔,喊道:“妹子,你來!”

      沈未辰只是搖頭。李景風有心試試自已閃避功夫,也道:“小妹來試試吧,我也想知道閃不閃得過。”

      沈未辰笑吟吟站起身來,走到李景風面前,對顧青裳道:“景風的眼神好,你虛招不能只是虛虛實實,還得引開他視線。”說著張開手掌,猛地往李景風面門壓去。李景風猜是之前在襄陽幫見過的那招葉底藏花,頭向后仰,身子后退,沈未辰手掌忽地向左飄開,李景風視線不由得跟著轉向右邊,左邊臉頰上已被摸了一把,不由得一愣。

      顧青裳訝異道:“這么容易?莫不是放水吧?”

      三人又聊了起來,李景風道:“別盡說我的事,挺無趣的。”

      顧青裳問沈未辰:“那說楚夫人的事好了。楚夫人年輕時跟三爺闖蕩過一陣,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沈未辰道:“楚夫人自已不愛夸耀,那些往事都是聽掌門說的。不過楚夫人當年的江湖游歷,唯獨認識三爺這件事掌門從來沒說起過。”

      顧青裳好奇道:“為何不說?”

      沈未辰道:“我爹說,那回他們在崆峒抓到一個淫賊。楚夫人畢竟是女子,不便啟齒,我是姑娘家,也不好追問。”

      顧青裳道:“下次見著三爺可得問問。”

      眼看天色已晚,三人各自回了帳篷。

      沈未辰這趟出門,本感天寬地闊,好不自在,此時不知怎的,只覺心頭沉重,似被一層厚重迷霧罩住,翻來覆去睡不好,便起身散步。她披了件袍子來到帳外,恐驚擾顧李二人休息,躡手躡腳點了燈籠,四顧望了望,往樹林里走去。

      林間無路,地形崎嶇,只能靠燈籠照亮周圍數尺方圓,但她武功高強,并不介意。傍晚進來拾柴,只覺這樹林不大,很快便能穿過,她不知自已要去往哪里,只知不想回頭。但時值深夜,月微星稀,林木密密匝匝,走了一會兒,四周竟是一片黑暗。沈未辰并不怕黑,此時卻覺那黑暗沉沉壓來,無邊無際,自已身陷其中,不知所依,竟泛起些微怯意。忽地想到,我這樣瞎走,還找得著路回去嗎?

      “吱呀”一聲,她踩中一根斷枝,林間原本靜謐,忽來聲響,沈未辰這才發覺自已茫然前行,竟不知走到何地。她待要折返,抬頭望天,找不著指引方位的星辰,饒是大膽,一時也亂了方寸,眼前黑暗叢生,耳聞風聲嗚咽,她只覺前路茫茫,歸途渺渺,不知何去何從,不由得一陣失神。

      “小妹?”

      忽來一聲喚,驚得沈未辰“哇”的一聲叫了出來,腳下一軟,這才聽出是李景風的聲音,蹲在地上抱怨道:“嚇死我啦!”

      李景風沒想她會嚇著,忙上前探看。沈未辰見他嘴角下彎,顯然強自忍笑,嗔道:“你故意的!”

      李景風連忙擺手,一張口便笑個不停,道:“不是,我沒想小妹也會被嚇到……”

      沈未辰見他捂著嘴,笑得眉彎眼瞇,假意板起臉道:“還說不是故意!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李景風見她真的生氣,忙跟上道:“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瞧見火光,好奇走了過來,看你東張西望,迷路似的,這才叫你一聲。”

      沈未辰故作嘴硬道:“這才多遠,我怎會迷路?總之你就是存心嚇我!以前看你挺老實的,現在了不起,會捉弄人了?”

      李景風連忙道:“真不是!小妹你不是會看人說謊嗎?你看我,我像是騙人的樣子嗎?”說完正色看著沈未辰。

      沈未辰點頭道:“我瞧你就是騙人。”

      李景風大急,再要辯解,卻見沈未辰笑吟吟看著自已,這才恍然,道:“小妹捉弄我呢!”

      沈未辰笑問:“你怎會在這?”

      李景風道:“我起來練劍,怕吵著你跟顧姑娘休息,就走得遠些。方才看到火光,這才過來。”

      沈未辰笑道:“這么勤奮?”

      李景風道:“每次跟小妹比武都是一招敗,差得太遠,不勤奮不行。”

      沈未辰笑道:“想學好武功,打我報仇?”

      李景風搖頭道:“我沒這個意思。多學一點就多進步一點,總是好的。”

      沈未辰道:“你眼神好,看得仔細,什么招都能躲過,只要不被打中,就不會輸,不會輸就能找機會贏。把閃躲功夫練到極致,就是孫子兵法說的‘善戰者,立于不敗之地,而不失敵之敗也’。”說著舉起燈籠,道,“看著我的右手。”

      李景風望去,沈未辰將燈籠交到左手,李景風也跟著望向左邊,臉上又被拂了一記,不禁愕然。

      “我叫你看我右手,你怎么看到左邊去了?”沈未辰道,“那是因為黑暗中燈籠顯眼,又在動,我叫你看手,你忍不住看向燈籠。這不是虛招,虛招是佯攻而未攻,這是聲東擊西,你只需注意別被對方引誘就好。”

      李景風點頭道:“原來如此。”又道,“可要不分心去看,那也真難。”

      沈未辰笑道:“得練習。”說完又指點他一些過招法門。沈未辰武功變化多端,與齊子概的硬橋硬馬、大開大闔截然不同,李景風得了指點,更如醍醐灌頂。

      沈未辰道:“這些機巧顧姐姐也想學,不若我白天再說。你現在專心練劍,我在旁指點。”

      李景風點頭稱是,沈未辰退至一旁,擱下燈籠坐著,就著燈火看李景風練功。李景風照著蕭情故的指導,只精練龍城九令前三招,反反復復不住練習,沈未辰不時出提點。

      沈未辰見他這套劍法甚是精妙,不禁贊道:“這劍法真好!”

      李景風一邊練劍,一邊道:“小妹想學?等我問過三爺,看能不能教你。”

      沈未辰笑道:“不怕我學了,更打不贏我?”

      李景風笑道:“打不贏就打不贏,我干嘛跟小妹比高下?”

      正說話間,燈籠忽地熄滅,沈未辰“呀”了一聲,道:“糟了,顧著看你練功,燈油沒了都沒注意!”

      李景風收劍道:“我們回去吧。”說著走到沈未辰面前,“夜里看不清路,你搭著我手,我帶你走。”

      沈未辰“嗯”了一聲,起身抓住李景風手腕。她知李景風視夜如晝,此刻雖無燈籠照明,卻比來時安心許多。

      兩人走了一陣,李景風歉然道:“你保護我去昆侖,怕來不及趕回家過年了。”

      沈未辰道:“年每年都過,不差這一年。”過了會又道,“去昆侖要經過天水,我想去文哥哥家看看。”

      李景風道:“我也想去。”

      兩人很快出了樹林,各自回帳篷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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