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推了他一把,人沒推開一點,自己整個身子反被他扣在了墻上
“慕瀟,放開我!等會兒被同事看見了……”
慕瀟雙手撐著墻壁,望著懷中微微失色的她,揚唇:“姐姐,怕看見什么?我都沒碰你。”
文溪繼續推搡著他胸膛,可他依舊紋絲不動。
這哪是人,明明是坨鋼鐵。
慕瀟笑看著她,漫不經心:“姐姐,用力點……拿出你兩年前坐在我身上那勁兒,就可以推開我了。”
“……”文溪有些羞恥的埋下了頭,視線一落,鬼使神差釘在他褲襠。
腦海中立馬閃現出那晚她和慕瀟“脫軌”的一幕幕。
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源于她被酒精壯膽后的主動。
明明彼此都是初夜,但卻莫名和諧。
他小心克制又溫柔持久,讓她沒有一點疼痛和不適。
血氣方剛的年輕弟弟,身體素質是沒話說。
確實讓她感受到了……快樂。
本該把那晚當成一夜情隨之忘卻,可這之后的兩年里每次回想起來。
那些畫面、細節、甚至是聲音都在她記憶中越發清晰、揮之不去……
承認吧,她內心其實住了一個色胚。
“姐姐……”慕瀟盯著她泛紅的耳尖,食指挑起她下巴:“想什么呢?”
目光被迫相撞,慕瀟那張俊臉在她眼前放大。
對視幾秒,她先敗陣。
心虛的別開臉,轉頭盯著光禿禿的墻壁:“沒想什么。”
適可而撩。
慕瀟收斂,雙手重新插進褲兜,恢復正經:“行了,錢你收著,沒別的意思,單純的補償你。你要是心里實在覺得有負擔,那今晚就請我吃飯。”
“又吃飯?”文溪蹙眉:“我昨完才請過你。對了……你不是說你今天出國?不走了?”
慕瀟:“我媽送我去機場的路上車沒油了,加上她中暑,沒趕上航班。老天爺都不想我走呢,姐姐。”
他故意把“姐姐”兩個字叫得百轉千回。
“慕瀟。”文溪提醒他:“能不能不要隨便叫我姐姐?”
怪別扭的。
“那不行。”慕瀟:“你自己說的,我是你弟弟。”
“……”文溪思索了一會兒,看向他:“那……那錢我就收下了。我盡量不動它,哪天你要是想要回去,我就還給你。”
“好的,姐姐。”慕瀟聲線一揚:“所以……晚上的飯?”
“我請。”文溪正色:“這是最后一次,可沒下次了。”
“嗯,沒下次了。”
“好了,我去忙了。”
“去吧。”慕瀟懶懶地朝她拋去個媚眼:“要想我啊,姐姐。”
“……”
晚上下班,文溪走出醫院大門。
下意識看向路邊,沒見慕瀟。
等了幾分鐘還是不見他人影,心里倒是放松了幾分。
他忘了最好。
于是索性給他發了條短信,說晚上要加班。
見他沒回復,文溪也沒管,直接去早教中心接兒子。
打車回家,車剛停到小區門口,文溪便看見不遠處正拎著兩袋東西的慕瀟。
文溪愣了,慌了。
此刻,耳旁傳來安安輕軟的聲音。
“媽媽,我們下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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