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三百?”曹世勇顯然不太相信。
畢竟買物件兒的人還是為了利潤,即便賠了,也不會讓損失過大。
超三百……那就是大傻子了。
羅旭點了點頭:“沒錯,曹哥你信我一次,只要你叫,面子就能找回來,還能坑他一手,這一手你直接叫兩百六!”
羅旭說得慷慨激昂,曹世勇本來就激動,一下子就上頭了。
“操!你都說到這份上了,哥哥再不敢,也太慫了,坑他一筆!”
說完,曹世勇直接舉牌:“兩百六十萬!”
全場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看向了曹世勇,就好像……在看一個大傻子。
你什么身家?真要和青緣珠寶爭?
一個民窯抬到兩百六,這不是挖坑埋自己嗎?
他們身后的金雨墨也是面露疑惑,不知道羅旭為什么會這么做。
她能看得出,羅旭和張玉龍之間在較勁,可這么叫……未免風險太大了,并不符合羅旭以往的風格啊。
不過正在這時,她電話響起,便起身離開了現場。
“曹老板已經出到兩百六十萬了,還有沒有要加的?小張先生?”陳靖源立刻看向了張玉龍。
張玉龍見金雨墨離開,反倒是清醒了。
剛剛上頭叫了兩百二,誰知對方竟然真跟了。
反正金雨墨也不在,干脆止損!
“哈哈,看來這位先生是真喜歡,那么……就君子不奪人所愛吧!”
張玉龍淡淡一笑,擺了擺手。
“啊?”
曹世勇當即癱了。
不叫了?
“好,既然沒有人出價,那么……兩百六十萬一次、兩百六十萬兩次、兩百六十萬三次……”
說完,陳靖源的拍賣錘落下:“成交!恭喜曹老板拍下四號拍品!”
臺下立刻響起了掌聲。
曹世勇卻感覺掉進了冰窟窿,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兩百六十萬拍了個民窯霽藍釉的碗,弄不好起手就賠個百八十萬。
人家來拍賣會都惦記著賺點,誰想到自己還特么搭進去這么多……
這時,張玉龍鼓著掌走到了曹世勇和羅旭幾人面前。
“真是有魄力啊,花兩百六十萬買了個民窯碗,佩服佩服!看來您才是真懂收藏的人啊,只為物件兒,不看利潤,哈哈哈……不過您放心,未來這民窯碗還有升值空間,搞不好再過一百年,就能值個兩百萬呢!”
張玉龍這話算是損到了極致。
先不說在場沒人能再活兩百年,就算活到,這物件兒能值兩百萬,那也是血虧啊!
曹世勇一聽這話,氣得直哆嗦。
他自己當然知道這次賠慘了,可就算埋怨羅旭拿自己當槍使,可也不太好意思張口說出來。
人家拿到拍品都是喜笑顏開,感謝祝賀,他這倒好,恨不得趕緊去藥店買瓶速效吞下去。
不過這時,羅旭站了起來。
“兩百六十萬……的確太高了,可架不住我這哥哥喜歡啊,不過張先生,有件事我倒是想向您請教!”
張玉龍一笑:“請教?哈哈,不敢當,那你說說?”
羅旭搖頭而笑,雙手負后踱起步來。
“多謝了,那勞煩您給我們講講,這個霽藍釉碗……怎么就一定是民窯了?它怎么就不能是官窯呢?”
話音落,現場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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