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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七十六章 大齊藩王

      走出那間鋪子很久,周遲對那件法袍,還是有些念念不忘。

      一件可以不斷淬煉的法袍,近可說之后游歷,算是保命的好東西,遠一點,之后和西顥一戰,可以派上大用場,至于更遠一些,之后問劍寶祠宗,才是大遠處。

      可惜就是太貴。

      周遲現在有些羨慕那些真正的大宗門出身的修士了,說不定這三百萬梨花錢,只要張張嘴,宗門就能給拿出來了。

      所以即便是同一個人間,還是會有人說出,我看人間三萬次,次次不相同。

      畢竟別說偌大的七洲之地,就是一條渡船,每個修士眼中的渡船,都不一樣,說到底,境界不同,出身不同,手里的梨花錢不一樣,都很有可能讓一個修士眼中的人間,和另外一個修士眼中的人間,截然不同。

      走出那間鋪子沒多久,在一處偏僻處,周遲遇到了兩個不懷好意的修士,這兩人注意周遲許久,從周遲上船到周遲走進那間鋪子,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大概是周遲在鋪子那邊,詢問了一番那件法袍,讓兩人篤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出身一般,但身上估摸著有些錢財,所以才起了心思。

      只是兩人不知道,其實在他們走出來那座鋪子的時候,周遲就已經注意到了兩人尾隨,畢竟在方寸境里那些看似自找苦吃的修行,在之后的日子里,早就發揮了作用。

      兩人想要在偏僻處找周遲的麻煩,周遲又未嘗不是等著要看看他們身上的錢財有多少。

      不過等到周遲引兩人到了偏僻之處,那兩人已經現身之時,不遠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出現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笑著提醒,“兩位,別欺負年輕人啊。”

      男子看年齡看不出來,而立之年的面孔,長得有些俊美,只是身上沒有什么陰柔之色,只有些英武感。

      兩人看著那個不速之客,互相對視一眼,很快做了決斷,打了個哈哈,只說是想要問路,這會兒突然想起該怎么走了,也就用不著問了,丟下這話之后,兩人轉身離開,周遲在原地,有些失望。

      修長男子笑著來到周遲身側,周遲到底還是說了句多謝。

      修長男子看了一眼周遲,笑道:“這條渡船,有天火山的大修士一直看著,船上發生了什么,他們都知曉,要在船上如此行事,就會被天火山丟下渡船,而且此后,想要再乘坐他們的渡船,就更不可能。”

      他好似在解釋不必感謝自己,但更多的,其實更像是看破了周遲心思,讓周遲不要再嘗試“釣魚”一事。

      周遲有些尷尬。

      本來是想要取些不義之財的。

      “相逢即有緣,閑來無事,找個地方,喝兩口?”

      身材修長的男子笑著開口,“不喜歡喝酒,喝茶也行。”

      周遲張了張口,本來想要拒絕,但想著眼前人剛剛幫過自己,又知曉了這條渡船上有天火山的大修士坐鎮,就不太擔心什么,最后還是跟這個男子前往一座小酒肆。

      酒肆沒有幾個客人,兩人選了個張桌子,周遲想了想,要了份拍黃瓜,但端上來之后,嘗了一口,味道一般,也就沒有在動筷子。

      至于酒水,也覺得滋味不夠。

      不過倒也不奇怪,這些日子,才開始喝酒的周遲,先喝的是大劍仙葉游仙送出的劍仙釀,往后,又喝的是仙露酒,這兩樣酒水味道都好,這么一對比之下,尋常酒水,自然看不上眼了。

      男子看出了周遲的嫌棄,瞇起眼看著周遲腰間的酒葫蘆,“道友這是喝過好酒,所以才對這尋常酒水不感興趣了吧?既然相逢,就是緣分,不然把酒葫蘆里的酒倒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

      周遲低頭看了一眼腰間的酒葫蘆,果斷搖了搖頭,“這里面的酒水也一般,不過是想起些事情,酒就沒味道了。”

      要遇到個身份不明的人,就將這些好東西拿出來,他可不會傻到真認為這個世上的修士,都和浮游山主一樣講究。

      害人之心,周遲沒有,但防人之心,肯定有。

      就算是徐淳,至今都沒有不知道他這酒葫蘆里有著比仙露酒更好的酒水。

      不過徐淳那個腦子哪里能想到這個,這些日子,也就只是打著周遲仙露酒的主意,想不到別的。

      男子也不勉強,夾了一顆花生米丟到嘴里之后,喝著酒,笑著開口,“大霽這邊的酒水,最有滋味的就是從云間國那座仙露山賣過來的仙露酒,只是最近那位大霽皇帝忽然下了禁酒令,仙露酒的銷量打了折扣,不過這禁酒令也沒能維持多久,如今聽說已經解禁,不過仙露山被人滅了,酒,喝一壇,少一壇了。現如今市面上,仙露酒已經炒到一百枚梨花錢一壇了,真是駭人聽聞。”

      周遲心中一動,仙露酒水漲船高,他手里這些,就更值錢了,不過就算是都賣了,也不值三百萬,真想要買下那件法袍,還要另想辦法。

      不過等到了大霽京師那邊,下船之后,等到再次登船,即便是攢夠了錢,說不準那件法袍也被人買走。

      不過這個周遲倒是不擔心,反正像是天火山這樣的宗門,既然會拿出來一件法袍販賣,那就會有第二件,就算是天火山沒有,別的宗門,只怕也會有。

      換句話說,只要有錢,不怕買不到好東西。

      說完這句話的男子,眼見周遲還在出神,就有些無奈,“我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你怎么還不把身上的仙露酒拿一壇出來給我嘗嘗?”

      周遲聽著這話,警惕起來,“你怎么知道我有仙露酒?”

      男子看了周遲一眼,伸手拿出一個小酒葫蘆,拔出塞子,從里面倒出一條金色小蟲,胖乎乎的,倒是不惡心。

      “這家伙告訴我的。”

      男子指了指金色小蟲,小蟲身上有著濃郁的酒香味,味道有些沖人。

      眼見周遲一臉疑惑,男子只好解釋道:“這小玩意叫酒蟲,把它泡在酒水里,這小家伙能讓酒水更有滋味,當然了,它也要喝一些的,不過不多,每月一兩不到,要是沒酒的時候,把這玩意泡在白水里,這小家伙嫌棄白水寡淡,會讓白水變成酒水,對這玩意來說是自欺欺人,但對酒鬼來說,那就是好東西了,想喝酒的時候沒酒,得多恐怖?”

      說到這里,男子微微一笑,“剛剛小家伙一直撞酒葫蘆,這家伙的鼻子對酒水,極為敏感,我知道這小玩意,它對一般酒水可看不上,肯定是你身上有好酒。”

      周遲恍然,“所以你剛才出現,是知道我身上有好酒?”

      男子笑著開口,沒有否認,“說到底,還是幫過你嘛。”

      周遲默不作聲。

      男子酒癮難耐,干脆直接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小琉璃瓶,里面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蟲卵,“我當初淘得兩顆蟲卵,孵化了一顆,現在這顆,一直沒動,小玩意不算珍貴,但罕見,跟你換壇酒喝行不行?這東西孵化也簡單,你倒些酒水進去,只要十天半個月,就能孵化出來,之后丟到酒葫蘆里養著就行,絕對的好東西。”

      周遲看著那顆蟲卵,想了想之后,到底還是嘆了口氣,“我從春來城那邊路過,也就買了兩壇酒帶走。”

      男子笑著開口,“反正都只有兩壇,拿出來都喝了,也免得以后看著難受。”

      周遲說道:“可我忍不住,已經喝了一壇。”

      “那不正好,最后一壇留著也沒多大個意思,拿出來喝了!”

      男子滿臉笑意。

      最后周遲還是跟眼前男子做了這筆買賣,不過說的是最后一壇仙露酒,兩人同飲。

      男子一臉肉疼,最后還是應了下來。

      最后一壇仙露酒,周遲喝了小半,那男子喝了大半,酒水喝多之后,那男子的話就多了起來。

      說是你要身上還有酒水,那我倒是還有東西拿出來跟你交換。

      周遲笑著說酒水沒了,但東西拿出來看看也無妨。

      男子也不小氣,從懷里掏出一本拳譜,說是這拳譜,名為開天,看似簡單,但卻真不簡單,大齊那邊的藩王,當初練拳,就是從這本拳譜開始的,這放在外面,換個十壇八壇的仙露酒,沒毛病。

      周遲看著那本名字氣勢磅礴的拳譜,說能不能看看內容。

      男子就直接把拳譜丟給周遲。

      周遲翻過之后,看了幾眼,也能一眼看出來,眼前拳譜平平無奇,都是基礎的拳架,開天的名頭,實實在在有些讓人有些無語。

      周遲忍不住打趣道:“怪不得那位大齊藩王只有登天境,原來是練了這玩意,止住了上限,不然說不準早就成為云霧境了。”

      男子聽著這話,哈哈大笑,“其實不關拳譜的事情,你可知道赤洲武夫,可登天卻不能真正身處云霧中,是什么緣由嗎?”

      周遲一頭霧水。

      “是在赤洲,有一位云霧武夫,原本是一國的國君,武夫出身,在戰場上,從無敗績,擅使槍,每每帶領麾下騎軍沖鋒陷陣,都能大破敵軍,跟如今這位大霽皇帝有些像,不過武道修為,遠勝這位大霽皇帝。做了幾十年皇帝之后,這位云霧武夫厭倦紅塵,傳位之后,一心修行武道,現如今,國都沒了,但這位武夫,可牢牢坐著赤洲第一武夫的位子,他還放出話來,云霧之下,他不管,但赤洲武夫,一旦踏足云霧境,就要跟他廝殺一場,也不分生死,只分勝負。”

      男子喝了口酒,感慨道:“不過這位,出拳極重,所有踏足云霧境的武夫,只要跟他廝殺,大多數都會被他一拳打得道心崩碎,所以久而久之,不少武夫,就算是天賦再高,都不敢輕易踏足這個境界。”

      周遲微微蹙眉,“破境比試,戰敗,道心崩碎,不敢破境,豈不是另一種道心崩碎?”

      男子挑挑眉,“你這個說法,有些意思。”

      不過很快男子話鋒一轉,“不過,這位前輩跟人比試,從來不是悄悄而已,而是大張旗鼓,廣邀一洲武夫觀戰,在這么多人面前,被那人三兩拳給擊敗,丟不丟人?臉熱不熱?而且好不容易攀升到如此境界,就要如此丟臉,還不如就在登天境里,被眾人仰慕,心安理得做個前輩高人,不好嗎?”

      周遲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該如此的。”

      男子笑了笑,“只能說人太多,有人會這么選,還是有些人,會不在意,對和那位前輩廝殺,期待已久。”

      不等周遲說話,男子又嘆起氣來,“只不過,那位前輩,在赤洲武夫心中,的確是難以逾越的一座大山,可說得上無敵了。”

      周遲忽然說道:“看起來,那位武夫是借著和其余武夫廝殺,砥礪武道,他離著圣人之列,差得不多了?”

      男子點點頭,“世間九位圣人里,沒有武夫,這位,離得不遠,只是他拿人練拳,也有人鉚足了勁,要把他這座大山推翻,去替他走圣人路。”

      九圣人之中,沒有武夫,但九圣人之上,青天之中,有一位武夫,坐鎮赤洲。

      也正是因為赤洲為那位圣人道場,所以此地武運才如此昌盛,這就跟西洲之地,劍修如云,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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