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螢最近有了點小煩惱——她和小鶴被催婚了。
在師父龍空直接開口問他們何時打算舉辦道侶大典之前,謝螢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在修仙界都會被催婚!
果然催婚這種事情,雖然會遲到但一定不會沒有。
謝螢確實早已經明確了自己對姬鶴淵的心意,但她并不想這么早就舉辦道侶大典。
于是在與姬鶴淵簡單合計一番后,兩人便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背上了行囊“離家出走”。
第二天發現這件事情后的秦臨昭亦是啞然失笑:
他也沒有想到一向乖巧的師弟師妹在一切塵埃落定后反倒露出了“叛逆”的那一面。
不過秦臨昭倒不覺得有什么,轉身將一切告知了師父。
在他看來,謝螢也好,姬鶴淵也罷,終究都還是少年。
他們正處于人這一生中最好的年紀,有著數不完的少年意氣,這樣的年紀就該隨心所欲地的去活才對。
與此同時,妖宗。
忙活了許久終于以為自己能夠歇上一段時間的云媚在發現正殿中姬鶴淵的留書后,只覺得自己的天徹底塌了!
她終于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為什么總是心緒不寧,原來姬鶴淵在這里等著她呢!
云媚也顧不得姬鶴淵是自己頂頭上司這個事實,當著栩涯的面就破口大罵起來!
“姬鶴淵!我x&%¥#@……!
我是妖宗的護法不是許愿池里的王八!
他為了談情說愛就這么把偌大的妖宗給丟給我了?!究竟他是宗主還是我是宗主?他也不怕我直接篡了他的位置。”
栩涯見云媚罵得起勁也勸阻,反正云媚就是這么個火爆脾氣,勸也沒用。
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在妖宗中大罵姬鶴淵,甚至當著姬鶴淵的面,她也從來不留情面。
整個妖宗上下都已經習慣了云媚時不時就要罵幾句宗主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人為此感到任何詫異。
待到云媚罵完,栩涯才慢悠悠的接了一句。
“你若是真的篡位,說不準宗主還求之不得呢。”
云媚的怒氣一下子就消散了個干凈:別問,問就是姬鶴淵完全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她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還是憋不住罵了最后一句:“淦!姬鶴淵這個臭戀愛腦竟然這么奴役我!我詛咒他十年內都娶不到謝螢!”
“算了算了,誰讓他是宗主呢。”
栩涯已經完全擺爛了,他覺得這大概就是姬鶴淵對自己當初非要介入他們之間的懲罰。
不等云媚再說什么,栩涯便拉著她去處置正殿桌上堆積了有一兩日的事務……
“阿嚏!”
謝螢正與姬鶴淵御劍渡海前往凡人界,就聽得他在身旁重重打了個噴嚏。
謝螢眉梢輕揚,“看來云姐姐又在背后罵你了呀。”
“無妨。”姬鶴淵神色淡定,絲毫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反正她不罵,四位長老也會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