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貫穿傷口。
那把刀從他后背刺入,貫穿了整個身體。
林淺指尖微顫,低眸深吸了幾口氣,頭頂上方傳來他磁性溫和的嗓音:“痊愈許久了。”
林淺沒說話。
她整理好情緒,收回環抱住他的手,轉移話題,用輕松的語調來舒緩此刻不愉快的氛圍,“你這個浴袍是什么時候買的?”
“不清楚,韓嫂采購的。”
“跟我的是一套嗎?”
“應該是。”
“我的領口沒你這么寬敞。”
“你的浴袍要是有這么寬敞,我晚上不用活了。”傅聿川說。
他聲音平淡沒什么起伏,如此一本正經,襯得他行一致為人誠實的同時,莫名有種別樣的澀欲。可他自己并沒覺得有何不妥,這才是致命的勾引。林淺端詳著他,從深邃的眉眼到微薄的嘴唇,垂在身側的手悄無聲息地在他腰腹處勾動了幾下:“你平時西裝革履的,在外穿得那么嚴實整齊,在家還是挺放得開。”
“是在你面前。”
“在我面前放得開?”
“嗯。”
“有什么講究嗎?”林淺拉住了他的手指,仰頭望著他,踮起了腳尖。男人本能反握住她的手,攬起她纖細的腰肢,低頭時鼻尖蹭到了她的鼻梁,傅聿川下意識盯住她的唇,眸色深了一度,在確定她沒有應激反應的下一秒,將人提起的同時吻了上去,接吻的空隙中,呼吸之間,他才回答她上個問題:“我是你的。”
傅聿川,你長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