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聯系林淺之前,宋衍之就跟齊特助商量過了。
兩人一致決定,拿林淺賭一把。看傅聿川會不會動搖,一開始還挺擔心,畢竟那廝是出了名的臉上沒情緒,死了一百年把他墳挖了看他的尸體,全身上下骨頭都碎了,但那嘴一定是硬的。如今看來,還是有效果的,傅總最近幾天就不太正常,跟往日不一樣,有點別扭,有點煩躁還有點幼稚。
這些齊特助也注意到了。
今日在莊園聚餐,他盡可能地把自己弄成透明人。跟了先生這么多年,先生情緒向來穩定,今天可謂是陰晴不定,椅子擺在樹底下沒靠近護欄他生氣,杯子里的水太滿了他也生氣,得虧莊園里沒養狗,不然狗路過都要挨傅聿川一個冷眼。
齊特助看向身旁的人,有點好奇:“宋醫生,我發覺您從一開始就挺看好先生太太。”
“你不也是一樣嗎?”
“我是覺得先生和太太長相養眼,站在一起很般配。”
“我覺得他們倆性格合拍,年少時的經歷差不多,更能感同身受。”宋衍之說著,笑道:“如果我說我隱約記得以前有人讓我撮合林淺和聿川,你信嗎?”
齊特助禮貌微笑。
不信。
宋衍之嘖了他一聲,“你跟傅聿川的時間長了,說話做事都被他帶偏。做人要幽默風趣才討人喜歡,一本正經過于嚴肅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齊特助張了一下嘴。
宋醫生立馬服了:“可以了,你不用說了,我累了要睡了。”
男人身影頃刻間消失。
剛從一樓客廳過來的傅寒見到匆忙離開的宋衍之,那人腳下跟裝了風火輪似的跑得極快,傅寒皺眉,問齊特助:“他發癲了?”
齊特助:“宋醫生可能想到了他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