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接話:“賞月。”
齊特助:“?”
林淺從高椅上下來,她穿過大廳走向屋外的陽臺。踏出落地窗的門,就看見傅聿川坐在一墻之隔外的英式椅上。她喊了他一聲:“走了。”
男人沒反應。
林淺又喊:“要下雨了,天黑開車不安全,現在得下山了。”
傅聿川還是沒反應。
林淺煙眉擰起,她走上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方遲鈍了數秒鐘,才緩緩抬起頭,映入林淺眼中的,是他俊朗分明的五官,以及那雙生得好看此刻卻迷糊微醺的眼睛。
身上酒氣還挺重。
喝酒了?
事實證明,傅聿川是喝醉了。他太重了,林淺扶不起來,叫了齊特助才勉強把人扶進屋子里,扶著走出大門上了cullan后車座。
傅寒懵了。
他低頭看了眼醒酒器里還剩小半瓶的紅酒,醒酒之前他記得他看過這酒精濃度只有35,而且他只給傅聿川倒了三分之一杯的容量,這也能喝醉嗎?
傅寒撓了撓頭,拿了車鑰匙跟著出了莊園。
宋衍之走在最后,拾起沙發上的外套,離開時看了眼開放式柜臺那邊的調酒師,與對方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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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暴雨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