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長喜說道。“刺殺神族可是誅滅九族的重罪,神殿一定會派很多人搜尋慈航的蹤跡,你會和夕月分開嗎?”
“當然不會,我和夕月雖然沒有成婚,但我把她當成我的妻子,怎么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和她分開?”我回道。
“你不怕嗎?”長喜問道。
我搖頭說道:“不怕,慈航的太上忘情閣隱蔽,沒人知道太上忘情閣的具體所在。”
“那萬一太上忘情閣的地點暴露了呢?”長喜問道。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但夕月不會有事,夕月會大衍周天之術,她可以感知未來。”
“大衍周天術?”長喜臉上露出驚訝道。“我好像在哪里聽到過,我在游歷其他大陸時曾結交了一個朋友,他是補天一脈的傳人,似乎也可以洞察過去未來,不過他似乎很悲觀,他常說天命不可違。”
“天命不可違?”我呢喃重復著長喜的話。
“嗯,如果有機會向愛的人表達愛意,那就要趁早,正所謂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長喜說道。
“你游歷這些年沒有找過一個伴兒隨你一起嗎?”我問道。
長喜搖頭說道:“沒有,誰會陪一個一無所有的吟游詩人流浪天涯,過著居無定所的苦日子呢?”
“你既然是大羅金仙,就沒有考慮過自立門戶,或者加入某個大宗門嗎?”我問道。
長喜說道:“每個人的人生不同,追求也就不同,我不想掌控他人命運,也不想被他人掌控,當吟游詩人倒是可以清閑自在一些,內心安寧一些,另外,還為了彌補母親的遺愿。”
“恕我冒昧,你母親的遺愿,和你當吟游詩人有什么關系嗎?”我問道。
長喜說道:“我父親是一名吟游詩人,他喜歡著書立說,游歷天下,但母親是某個仙宗的宗主,因為一些事情的發生,導致他們最終沒能在一起,這是母親一生的遺憾,父親出走之后就沒再回來,母親思念成疾,又因為受了傷,功力倒退,最后郁郁而終,她臨終前讓我去尋父親,可我走了很多地方都沒有尋到他的蹤跡,父親是個很有名的人,他在吟游詩人之中很受人尊敬,我聽聞他為了追尋一個秘密孤身來到了元泱大陸,最后消失在了陰州一代,所以我也就出現在這里了。”
“原來如此。”我低語道。“不知你的父親叫什么名字,也許我可以幫你找找。”
長喜說道:“他叫婁小病。”
“婁小病?!”我面色震驚道。
長喜望著我震驚的神情,疑惑問道:“你聽過我父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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