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涼是吧?”一名長發弟子問道。
“是我。”
“李牧師兄讓我們來奉勸你一句,今天晚上太陽落山前,自己去取消六派會武的報名,不然后果自負。”
“好的,知道了。”
我說著就要關上門,另一名短發弟子卻扒住大門問道:“你是什么態度?”
“我說我知道了,應該是什么態度?”我反問。
短發弟子大怒,當即抓起我的衣領,我順勢吹出一口黑煙,黑煙撲面,短發弟子登時后退,渾身抽搐倒地,眼淚和鼻涕直流,噴嚏不止。
長發弟子如臨大敵,連忙后退,驚恐問道:“你把我師弟怎么了?”
“中了灰蛾的毒,兩個時辰之后就沒事了,以后少做別人的走狗,尤其不要打擾別人睡覺,知道嗎?”
“你只是一個臭掃地的,你以為……”
長發弟子還沒說完,我忽然暴起,一記直拳沖向長發弟子的面門,長發弟子雙手格擋,被我一拳轟在下巴上,他雙眼發懵,完全沒想到我會出手,我沖上去一記橫掃踢在他的臉上,當即將他踢暈了過去。
那名短發弟子掙扎而起,剛要開口,也被我一腳踢在臉上,地上打轉了幾圈,撞在樹上才停下來,暈死過去。
清涼觀平日里很少來人,我打著哈欠關上道觀的們繼續睡覺。
到了傍晚,我睡得八分飽意,悠悠轉醒間剛好聽到崔老道回來的動靜,便懶洋洋地走出道觀。
只見崔老道正掐著兩名外門弟子的人中,兩人轉醒,臉上露出怒意,短發弟子指著我剛要說話,我一個箭步沖上去,一記正踹,直踹到短發弟子的臉上,將他再次踹暈過去。
這一幕把崔老道看傻了眼,還沒明白怎么回事,長發弟子轉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道:“崔師叔救我。”
我沖上前去,一記鉤腳踢在短發弟子的臉上,當即又將他踢暈過去。
“徐涼!你這是干什么?!”崔老道大聲質問道。
“我昨夜練氣有了些許成效,試試自己對力道氣的掌控,放心,他們沒事,只是剛好暈過去。”
“他們是李牧派來的人吧?”崔老道問道。
“是的。”我如實回答。
“你打了他的人,闖大禍了。”崔老道愁容滿面地說道。
“放心,出不了事,我睡飽了,得出去逛逛。”我說著轉身要離開。
“等等。”崔老道將我叫住,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練氣的時候把它放在小腹位置,事半功倍。”
“謝了。”
我接過木盒看也沒看就離開了,來到爛柯山時已經天黑。
還是昨天晚上的老地方,我盤膝而坐,將木盒打開,竟然是一株野山參。
看著野山參的成色,起碼是百年以上的山寶,蓬勃的靈氣四溢,然而這種程度的山寶對我練氣的作用微乎其微,我將野山參放在腹部位置,幾個呼吸的時間野山參就干枯萎縮,失去藥性。
我坐照內觀,驅動體內先天一氣,爛柯山樹葉搖動,整座山的草木精華源源不斷地向我體內涌來,而在爛柯山地下,藏量豐富的地下靈脈蒸騰,透過土層向我體內涌來。
我四肢百骸的經脈舒展,無數磅礴的靈氣灌入,只見體內先天一氣從鼠尾粗細變為拇指粗細,又過了幾個時辰之后,先天一氣已經粗如嬰兒手臂。
道家之人在開辟氣海之前要盡可能行氣周天,將經脈血管擴充,五臟六腑凈化,甚至骨髓都重塑一遍。
我熟知身上所有經脈穴位,也知道先天一氣最完美的運行路線。
此時氣韻圓滿,便決定以先天一氣氣破境,開辟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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