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清寒點頭道:“‘玄晶寶庫’的存在,踏入大乘期之后,在天道感應之下皆會有所了解,現在開啟之日在即,怎么了,徐師兄要我幫他到時做些什么嗎?”
王澤剛搖頭道:“不是,島主希望尊者到時不要去‘玄晶寶庫’。尊者所需之物,只要告訴在下,到時島主進入‘玄晶寶庫’之時,自然會代尊者取得。當然,島主說過,‘玄晶寶庫’每過十甲子六百年才出現一次,機會難得,道友如果不愿,島主也絕不勉強。”
金清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接著看了王澤剛一眼,說道:“后面那句話是你加的吧?徐師兄不可能這么跟我說話,你不用激我,我和徐師兄之間的感情,你是不會明白的。”
聽到金清寒的話,王澤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自了解了“玄晶寶庫”的秘密之后,他就對徐清凡讓金清寒放棄如此難得而又珍貴的機會感到不可思議,為了讓徐清凡地大計順利實現,卻是下意識的說出了上面那番話,現在看來,卻是妄作小人了。
金清寒卻并沒有注意到王澤剛的尷尬,只是問道:“徐師兄要做的事必然有他的道路,但我還是要問一下,他不讓我進入‘玄晶寶庫’,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要我怎么做?”
聽到金清寒的問題,王澤剛連忙收攏了心中地尷尬,從袖中拿出一枚妖獸卵和一枚青簡,雙手遞給金清寒,說道:“島主的計劃就是記錄在這枚青簡之中,此外,島主說過,每個進入‘玄晶寶庫’之人都各有機緣,雖然他可以幫你帶一些東西,但畢竟浪費了你一次機緣,這枚妖獸卵乃上古妖獸六翼金鵬的幼卵,作為補償,還請尊者定要收下,其實,這枚妖獸卵當年島主得到之時就曾想過要送給尊者的,但當年隱居匆忙,卻是將這事給疏忽了。”
金清寒從王澤剛的手中接過上古妖獸卵和青簡,上古妖獸卵雖然無比珍貴。但金清寒卻并沒有多看,只是將心神沉入青簡之中探查消息,良久之后突然微微一笑,看著王澤剛說道:“徐師兄遁世三十年,手段卻是愈發的厲害了,當真是不出手則矣,出手則震動天地啊。竟然利用‘玄晶寶庫’開啟之日。定下了如此計劃。”
王澤剛也是微微一笑,心中回想著當初剛剛得知徐清凡計劃時心中地驚駭和不可思議。卻沒有多說什么。
金清寒也就是感慨一下,本身并沒有指望王澤剛會回應什么,卻也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枚青簡,閉目片刻,在青簡中記錄了一些信息,然后遞給王澤剛,說道:“你將這枚青簡給徐師兄吧。這是我想要在‘玄晶寶庫’中收取的東西。”
王澤剛接過青簡之后,躬身一禮,說道:“如果尊者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在下這就離去了。”
金清寒點了點頭,親自將王澤剛送到院外,然后回到自己地房間之內,繼續閉關修煉。
然后,看了之前徐清凡地計劃。卻是無論如何也定不下心來,只是在心中不斷回想著徐清凡的這番計劃。
徐清凡地計劃,表面上金清寒并沒有表露出什么,但實際上心中卻是震驚至極,這般看似危險而又不可思議,但實則環環相扣面面俱到的計劃。簡直讓金清寒不敢相信會是徐清凡地手段。
而且,這般手段總讓金清寒有種隱隱熟悉的感覺。
突然,閉目凝神的金清寒雙眼猛地睜開,口中喃喃低語道:“張虛圣!!!”
卻是徐清凡的這個計劃,讓金清寒想到了張虛圣這些年來的表現,不知不覺間,徐清凡竟然有了接近于張虛圣的手段和心智了。
卻說王澤剛,在離開了金清寒的院落之后,就見到一名身穿黑衣面帶半截枯木面具之人正靜靜地等在那里。
這是張虛圣手下“黯”組織的成員,曾幾何時。這些人還是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敢見人。被人們公認為邪惡之士,但現在這些“黯”組織成員。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于原正道聯盟大本營“榮華山”之內,更是成為了許多人羨慕敬畏的對象。
“在下冥羅。”來人看著王澤剛,微笑道:“我家老大聽說您的來到,卻是請我邀您相見。”
王澤剛嘆息一聲,作為原正道聯盟的大本營,自己行動于其間半年,紫真仙人沒有發現絲毫異常,倒是讓張虛圣提前發覺了,這里面所蘊含的意思,卻是引人深思。
“前面帶路。”
想到即將要見到張虛圣這般傳奇一般的人物,王澤剛心中不由有些莫名地顫動,但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徐清凡的預料之中,包括張虛圣主動來找,所以王澤剛也不慌亂,只是同樣以微笑看著冥羅,說道。
看到王澤剛那平靜的神色,冥羅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訝和欣賞,引身說道:“這邊請。”
王澤剛點頭,跟著冥羅向著遠方走去。
即使是在“榮華山”,也少有人知道張虛圣的居所,紫真仙人雖然給他安排了居所,但張虛圣卻是從來沒有入住過,如果不是張虛圣主動來找,王澤剛還當真會為如何聯系到張虛圣而頭疼。
結果,在冥羅的帶路下,所去地位置卻讓王澤剛不由驚訝。
冥羅竟是帶著王澤剛離開了“榮華山”,向著山腳下的凡人社會中飛去。
兩人降落到“榮華山”下某處小鎮之時,看著周圍的景物,王澤剛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當冥羅將王澤剛帶到一處茶樓之時,王澤剛身體一震,卻終于想起,這里不是徐清凡常去的那處茶樓嗎?以前他和徐清凡剛剛相似時,徐清凡還帶著他和一些與他身份相似之人在這處茶樓聚會過。
進入茶樓之中,王澤剛又是身體一震,除了因為終于見到了張虛圣之外,還因為張虛圣此時所坐的位置,赫然就是當年徐清凡常坐的位置,而且王澤剛突然發現,遠在東海之外的徐清凡,與此刻眼前的張虛圣,神色氣質之間竟然如此相似。
這三十年來,王澤剛與徐清凡常年相處,徐清凡有什么轉變,日積月累卻也感覺不出來,但此刻與張虛圣相見,王澤剛才猛的發現,徐清凡這些年來地轉變究竟是多么地驚人。
“見過前輩。”
王澤剛收攏著心中的驚駭。
“來了有半年了吧?走東竄西,很忙啊……徐清凡要有什么大動作了?”
張虛圣笑吟吟地看著王澤剛,問道。
“是。”王澤剛直接承認:“但是徐道友他說,這件事需要您來配合。”
對于張虛圣,王澤剛對徐清凡卻不再以島主相稱,畢竟這人不是劉先生和金清寒,暴露了徐清凡隱居的位置不大好,雖然徐清凡曾說過,或者張虛圣早就猜到了。
“哦?”聽到王澤剛的話,張虛圣有些驚訝,說道:“我還以為徐清凡這次派你來這里,沒我什么事呢……不過,徐清凡那家伙一而再的借我之力。當真是嘗到甜頭了啊。”
王澤剛卻說道:“并非利用,而是合作,徐道友說過,他的計劃對您也有很大的好處。”
“哦?細細講來于我聽聽。”
張虛圣似乎很感興趣,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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