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霽寒轉身問丁宣道:“這縣中的排澇,現在進展何如?”
聽到傅霽寒的問話,丁宣眉頭蹙了起來。
思索了一會,支支吾吾道:“這……排澇,嗯,進展得有些不是很順利。”
“為何?”傅霽寒問道。
丁宣反復斟酌了幾下后說道:“原先通往清靈河的官渠自前朝年間就被一些百姓人家吞占。”
“這些年倒是有讓他們把房子拆了,但這住的基本都是一些貧苦百姓,雖有出現淹水的情況,但沒死人,他們也不動,所以這事也便一直擱置,沒敢去強拆他們的屋子,怕引起民憤。”
“這次疫病和洪澇來臨,我們便想趁此機會強制拆,可誰知他們還是不愿意,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可這勁著鬧。”
“我們去說了幾次,可是沒用啊,侵占官渠的百姓太多,他們擰在一起反抗,后面還有一些大宅子也占了官渠的人在后面煽風點火,根本說不動。”
丁宣有些苦惱的說著。
“胡鬧,簡直是胡鬧。”
“現在是什么時候?這疫病爆發,可是要人命的事,哪能容他們這般胡鬧。”
傅霽寒擰著眉頭有些氣憤地說道。
“誰說不是呢?”丁宣應和著說道。
“我們這該說的,該做的也都做了,按朝廷律法,這侵占官渠,追究起來都是罪。但這侵占的百姓太多,難以糾責,也就不知該如何處理了。”丁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