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兒時聽的那些恐怖而又真實的故事,時然在這種陌生環境中便又開始害怕。
“難怪了。”
唐肆暗暗舒了一口氣,不停地安撫著時然,“都過去了,沒事的,沒事的。”
聽著時然說她過去的事情,唐肆倒也沒覺得離譜。
因為他有個朋友早些年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受了驚嚇的那段時間一直發高燒,去醫院都沒用,是找了幾個神婆才搞定的。
但具體是不是人受驚過度產生幻覺,還是人真的有靈魂,這事兒唐肆也說不清楚。
只是內心里自責,不應該帶時然來隱族。
尤其是看她嚇得面色蒼白,躲在衣柜里瑟瑟發抖的樣子,便一陣接一陣的心痛。
“明天沒事兒,咱們出去逛逛,好不好?”
他打算明天帶時然去寺廟逛一逛,幫她求個平安福,能買個安心,沒準兒能壯壯膽兒。
“嗯。”時然應了一聲。
唐肆挪了挪位置,坐在時然旁邊,也靠在床頭。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便笑了笑,說道:“對了,我突然想起我小時候的趣事兒。小時候我父母親每天忙碌工作,沒時間陪我。我各種撒潑調皮,想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多陪陪我,可都沒用。就連承諾過,說要陪我過生日的,結果生日還沒開始,他們接到公司的電話就跑了。”
“那天我特別委屈,躲在房間里哭了好久。于是,我做了個決定,決定要離家出走。”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