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孟靜薇忽然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
他們為什么對她和擎牧野之間的關系這么在意?
分明已經知道昨天是她放出的消息,才有了宋君被抓的局面。
可安蒂娜還在逼問擎牧野跟她分手的原因。
如果說僅僅只是好奇,孟靜薇覺得這個理由頗為荒謬,站不住腳。
畢竟,安蒂娜、蕭承、韓君硯三個人看起來可不像是閑人,會閑的沒事兒在這兒打發時間。
細思極恐。
孟靜薇猛然覺得自己身上背負著更大的秘密。
麻將仍在繼續,對宋君的折磨也沒有停止過。
“大小姐,他昏迷了。”
對講機里傳來一句話。
安蒂娜淡定的將一張‘五萬’拍在桌子上,拿著對講機,“昏迷了就想辦法弄醒他。”
于是,這一局麻將從上午打到中午。
安蒂娜一個問題都沒問出來,她脾氣上來了,呼啦一下子將面前的一排麻將全部推散了,怒拍桌子,憤然起身,“瑪德,本小姐就不信,還搞不定一個小嘍啰。”
她陰沉著臉,轉身進了審訊室。
蕭承抬眸看了一眼對面的韓君硯,目光悠悠的轉向孟靜薇,“不進去見見老朋友?”
老朋友?
孟靜薇此刻才明白,蕭承口中的‘老朋友’原來指的是宋君。
“我跟宋君不過見面寥寥數次,這都能稱得上老朋友,那你跟韓君硯又是什么?”孟靜薇冷聲諷刺一句,起身繞過蕭承,跟著進了審訊室。
韓君硯眼瞼微垂,眼底古井無波。
兩人也跟著進去了。
剛一走進去,孟靜薇就聞到了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兒和熏人的味道。
大抵是各種酷刑之后,宋君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