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伸手勾了勾安蒂娜的下巴,對著她的唇吻了一下,“聽你的。”
安蒂娜臉上洋溢著笑容,“孟靜薇,你覺得呢?”
孟靜薇:“……”
我覺得不好。
但是,我有話語權嗎?
“客隨主便。”她只說了四個字。
又一局麻將,蕭承和韓君硯鼎力配合,毫無意外,安蒂娜又贏了。
她從保鏢手里接過對講機,摁著對講鍵,“他不是擎牧野的親信嗎。問一問,擎牧野跟孟靜薇怎么分手的?”
說話時,安蒂娜視線落在孟靜薇身上,歐式大眼睛透著一抹狡黠。
孟靜薇這才明白,剛才那些都是‘前菜’,現在這才是‘正餐’。
對講機里,里面的人重復著安蒂娜的話,質問著宋君。
宋君虛弱無力的說道:“……不知道。”
三個字,似乎耗盡了他的所有體力。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我安蒂娜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安蒂娜對著對講機講話,視線幾乎沒有從孟靜薇身上移開過。
孟靜薇目光繞過安蒂娜,看向審訊室里的一幕。
目睹了宋君被懲罰,種種酷刑,像極了大清十大酷刑,給用了個遍。
她都覺得背脊發寒,痛不欲生。“我……我真的不知道。”
隔著對講機,孟靜薇都能聽得出來,宋君被折磨的說話都是顫抖的。
她神色復雜的蹙著眉心,卻只是手肘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右手隨便拿起一張麻將,在摸牌,故作輕松的姿態。
“這都不說?宋君還真是個硬骨頭。”孟靜薇紅唇勾起一抹笑意,“沒準他可能真不知道。不過,安蒂娜你興趣倒是很特別。不問當事人,卻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還真有意思。”
孟靜薇雖然擔心宋君,但也不能表現的過于擔心,哪怕是偽裝,也要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