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其實并沒有錯。
連她自己都介意那段骯臟不堪的過往,又怎會在這時候將他當作可以依靠的浮木。
陸硯辭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手掌心又摸了下她發頂。
只是這一次,姜星明顯地偏了一下頭,躲閃開了。
陸硯辭的手尷尬地停頓在半空中。
護士正好走進來,給姜星測了體溫,又抽了血去檢查。
入夜。
病房門又一次被輕輕推開。
傅庭洲站在病床邊,窗外清冷的月光映在他緊繃的側臉。
夜色再深,可他無法入睡。
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看到她的臉,看到她仍然躺在這里,他心里才不至于繃得那么難受。
他沒有待太久。
走出病房時,遇到了裴琛。
走廊盡頭。
傅庭洲轉身開口:“讓你聯系的醫院,怎么樣了?”
裴琛面色一僵。
“我說過,我會帶她去國外,把她的心臟問題徹底治好。”
“以后,我們還會有孩子。”
甚至他自私地想,只要有孩子,他們之間的牽絆就永遠不會割斷。
“星星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長時間坐飛機,去國外長途飛行實在太耗費體力,而且你們現在的關系……”
走廊昏暗的光線下,傅庭洲臉色泛出一抹陰郁,他意味深長地冷睨著裴琛:“是不適合坐飛機,還是不適合跟我一起坐飛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