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祀聞,這會兒卻笑了,“我不也吃虧了么。”
那邊被他不要臉弄的無語,生硬轉折說起正事:“你再試兩次,我這邊就差不多了。”
“嗯。”謝承祀掛了電話。
那個熟悉他的警官見這才過來,“那幾個混混還有別的案子,我們扣下處理,但那位小姐。。。”
“師父。”
小徒弟跑進來,附耳道,“謝總來了。”
這帝都就一個謝總。
二公子在這兒,也不會聯想到其他的人。
“您大哥來了。”
謝承祀毫不在意,只問:“我們家妹妹能走了么?”
老警官也是剛想起初心,要不是因為她,二公子也不會去部隊六年。
不過也不是他能管的。
“能走的,筆錄做完了。”
謝承祀邁開長腿出去,初心已經在門口,夏知音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正圍著她轉圈,問她有沒有事。
初心搖搖頭,“沒事,謝承祀正好來了。”
“他為什么會來?”
夏知音剛問完,一道散漫男音響起,“來替人請個病假。”
被迫病了的李紫溪在家里拒絕了一個又一個小姐妹的邀約。
萬一出去被誰碰到告訴初心,謝承祀計劃失敗,她小命不保啊。
只有活下去才能開心的嗨皮啊。
一時痛苦不是痛苦,一生痛苦才絕望。
……
初心和夏知音都沒有多想,李紫溪和謝承祀本來就談婚論嫁了,而且李紫溪今天確實沒來,也沒回消息。
正當兩人要離開時,突然一道沉穩男聲響起,帶著極大的憤怒。
“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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