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都想到了,既然謝思打上門,必然是做好了準備的。
怎么可能輕易露出破綻。
但謝承祀也不是個善茬。
“既然你也在現場,那就得跟著去配合調查。”
他側臉看向年老的警察,“你說呢,警官。”
年老的:“是這樣,這位小姐,麻煩上車,否則我只能強制執行了。”
“這車坐不下了。”謝思往里面看了一眼,五顏六色都擠滿了。
謝承祀偏頭對年老的說了句:“警官,你坐我車。”
年老的打開副駕駛。
謝思忍著火坐了上去。
謝承祀開著越野跟著警車到了警局。
那幾個混混被年少的帶進去暫時關著,年老的找了女警帶著初心去做筆錄,也給謝思安排了一個,然后對謝承祀說:“二公子,您得跟我來。”
謝承祀單手插兜,腳步懶懶散散的跟著走。
“你這性子。”謝思跟謝承祀一個方向,在進房間前突然開口和他說,“竟然玩起蓄謀那一套了。”
謝承祀冷冷掃她一眼,“你那賭鬼丈夫還沒把你這自以為是的毛病治好?”
謝思的臉色瞬間難看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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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祀來得及時,事情確實不太嚴重,初心很快做完了筆錄。
女警給她倒了杯水,讓她稍等一下,“我去看看那邊情況,等會兒來找您簽字。”
“好。”
女警來到調解室這邊,看到那個桀驁肆意又俊朗無比的男人,正翹著腿坐在靠窗的椅子里。
中午的陽光刺眼,他微瞇著狹長的眸子,帶著吸引人目光的氣質,磁沉的嗓音勾耳。
“不是她?”
電話那邊:“不是,是另外的人。兩種可能,一、她確實是正好碰到;二、她背后有人。”
謝承祀眸光泛冷,“第一種可能,是廢話。”
“那未必,有時候這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就是很匪夷。”那邊的人意有所指,“比如她和你回來的時間點高度重合,所以你才能趁人之危。”
謝承祀聞,這會兒卻笑了,“我不也吃虧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