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看了看安知容,又看了看如鶴立雞群一般的方不為。
……
爭完第一擂已近午時,隨便對付了兩口,方不為又去找張永和。
張永和和司徒老先生坐在同一桌,看裝束,其他六位應該是客卿。
機會不是太合適。
只能等爭完二擂再說了。
方不為剛要轉身,看到坐在司徒老先生旁邊的老人有些面熟。
他定睛一看,差點跳了起來。
安勤?
他怎么在這里?
張永和不是說安勤帶著安知容去舊金山了么?
安勤是致公堂的元老,到了美國不可能不去致公堂的總堂。
安勤既然在安良堂,安知容呢?
方不為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他猛的一轉身,打量著堂內的弟子。
不論賓客還是客卿,男女徑渭分明,女客只有三桌,離他不是很遠。
方不為仔細的打量了一遍,沒有看到安知容。
難道今天沒來?
不能抱這種僥幸心理。
方不為搖了搖頭。
必須要確認安知容在不在場,有沒有認出自己。
自己的身份要是泄露,再讓日本人知道了的話,在正式宣戰之前,自己只剩躲在國外一條路可走……
方不為繞著后堂找了三圈,也沒找到安知容的身影。
他定了定神,又來到了離主桌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等著。
等張永和下了桌,方不為快步的迎了上去。
“有事?”張永和問道。
“那位是安老先生?”方不為狀似不在意的指了指正在和司徒美堂喝茶的安勤。
張永和詫異的看了看方不為“你不是說跟著于二爺見過的么,沒認出來?”
“我只以為他還在三藩(舊金山)的總堂!”方不為回道。
“哦!”張永和應道,“剛去就回來了,山主請他來觀禮……”
方不為暗嘆了一聲。
身邊沒個幫手,連打探消息和盯梢都做不到。
“怪不得!”方不為淡淡的回了一句,又問道,“安小姐也在?”
張永和若有所思的看了方不為一眼,呵呵笑道“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吃飯前,安小姐還過來找過安老先生,說是染了風寒,山主讓金鳳帶她去內堂休息了……”
我就……
方不為真想罵一句。
自己剛才那么拉風,安知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自己?
說不定這會正站在哪扇窗戶后面,偷偷的看著自己。
看方不為臉色不對,張永和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小姐身出名門,又在美國多年……”
說了一半,張永和就停下了話頭。
意思是讓方不為趁早死了心。
方不為氣的心中大罵。
老子躲她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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