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兄誤會了,我怎么可能有那種想法?”方不為打了個哈哈。
張永和走了之后,方不為又咬了咬牙。
這事必須得處理好,不然后患無窮。
但到底怎么辦?
滅口也只是玩笑之,方不為的底限還沒這么低。
一直等到升二擂,他也沒看到安在容出現。
金鳳四姐倒是出現了,但和人家根本不熟,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套近乎。
聽到鑼響,方不為咬了咬牙,入了方陣。
只要安勤不走,安知容就肯定還在,遲早會出現的。
到時候要想想辦法,先私下會會安知容。
至于見了面之后再怎么做,他還沒想好。
一想就頭大。
難道告訴安知容,她表姐李明香是日諜,還是自己親手殺的?
還有,怎么解釋自己死而復生,還跑到美國來了?
……
內堂的客房,安知容躲子被子里,將自己蒙的嚴嚴實實。
金鳳四姐派來照顧她的女弟子早被她支了出去。
安知容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不大的功夫,半面枕巾已被淚水濕透。
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這個騙子,這個騙子……
客廳容猛的掀開被子,赤著腳跳下床,沖到了窗口。
方不為就站在擂臺一側,正在左顧右盼,她一眼就能看到。
我該怎么辦?
安知容一聲悲愴,軟軟的滑倒在地。
得知方不為的死訊的時候,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哭了三天,誰勸都沒用。
安勤和安良看不是辦法,想著方兒的勸解,但效果并不大。
又過了一個多月,正逢致公堂開大香堂,司徒龍頭拍電報,問安勤有沒有時間來美國,安勤一看正好,就帶著安知容來了紐約。
要是方不為晚幾天啟程,兩人說不定都能坐到一艘船上。
也怪張永和,總覺的方不為還未入門,有些事情不宜說的太多,沒提安勤是司徒龍頭專門請來的,不然方不為肯定能猜到安良總堂開大香堂,身為致公堂元老的安勤肯定會來觀禮。
現在知道也晚了。
方不為翻前覆后的分析了好幾遍,還是覺的這件事巧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也算不得太巧,畢竟安勤和司徒美堂同屬致公堂,而且私誼還不淺。
唯一巧的便是安良堂和致公堂偏偏要在冬天開大香堂,正好讓自己趕上了。
但人家這規距都有百年的歷史了,方不為也怪不到這上面。
方不為也沒心思做秀了,他只盼著趕快打完擂。
連打三場,方不為全都是一招制敵,對手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擂下的各堂大爺又驚又疑,弟子們則連連驚呼。
多少年沒看過這么干凈利落的對擂了?
一場擂打下來,連一分鐘都不到。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洪門本就是造反組織,自然是以武立山門,雖然現在門中上下都以經商為主,但好武的傳統依然沒丟,
臺下不乏師從大家的國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