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見狀卻是趕緊攔住了她,用純因素小聲嘀咕道:“行了,你可千萬別在這時候對這些凡俗之人施法,這可是破了戒律的,回去當心受罰,先忍一忍,我有辦法脫身的。”
柳少霖頓時安靜了下來,雖然臉上依舊不忿,但還是跟著姜筱被壓到了柴房那邊。
等到了柴房柳少霖便迫不及待用法術掙脫了,捆在身上的繩子,然后又趕緊過來幫著姜筱也解開了。
接著便迫不及待問道:“姐姐,你說的是真的,那城主福源人肚子里懷的真是陰胎呀?”
姜筱神色肅然點了點頭:“當然確定,之前在路上的時候師傅不是教過我們探測陰氣的法術嗎,我自然能看得出來這胎兒絕非善類。”
柳少霖聞臉色頓時變了:“那可怎么好,剛才你怎么不在多跟他們解釋一些,現在好了,咱們被困在這,這陰胎要是真出生了,那還不得大亂。”
說到這,柳少霖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般跺了跺腳道:“照姐姐,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記得古書上有一段記載,說是身懷陰胎者,一切會受他控制,變得越來越嗜血殘暴,這也就不能理解這城主夫人為何會一下子殺了這么多大夫了。”
姜筱點了點頭,看向柳少霖在眼中帶上了,淡淡的欣賞:“倒是沒想到,你經過這么一段時間的歷練,腦子活絡不少嗎?”
柳少霖苦笑一聲:“姐姐,還有心情打趣我,剛才你不讓我施展法術,要是真等到明天的話,記著那城主夫人的暴躁性子,咱們倒是能自救,可怎么就那些大夫?。”
姜筱搖了搖頭:“放心吧,我心里已經有數了。”
晚上姜便拉著柳少霖施法離開了架房,到了城主府的后院,找到了,城主夫人所居住的正院。
兩人偷偷悄悄進入房間之后,姜筱看著已經睡熟了的城主夫人,還是不放心的給他補了個昏睡訣。
而后兩人便從容的走到床前,姜筱雙手在半空畫了兩個太極圖,然后毫不猶豫的那兩個閃著光芒的太極圖打進了城主夫人的肚子里。
那原本還平平靜靜的肚皮,頓時一股一股的開始跳動起來,而隨著那跳動,便可清晰,看見有一團黑氣不停的在城主夫人肚子里翻攪。
姜筱眼神驟然凌厲起來,沖著還在愣神的柳少霖道:“趕緊的,你不是說你會你們劉家加權的那個定魂符畫法嗎,趕緊換一張貼進去,配合我的法術,先將這股陰氣安定住。”
柳少霖趕緊應了一聲,便開始畫起符來,而后便將那張符紙貼在了城主夫人的肚皮上,那股原本還在不停叫囂跳動著的陰氣,便呆在腹中央一動不動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