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夫人一見她如此臉色也不由變了:“如何,我可還康健,能順利催生下來否?”
姜筱看著那眉宇凌厲的婦人,忽然變嘆息一聲:“夫人此胎是孽胎,是來同夫人討還因果的,所以非但生不下來,就是不能及時找到辦法除云去的話只怕就連夫人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姜筱一面說著,心里也在一面推測事情的經過,她最近修為精進的快,而且又有了一些稀有的靈寶加成,所以幾乎是在探查的一瞬間,就發現了這胎氣的不對勁。
如今保胎是不可能了,但也得想法子弄清楚這臺怎么就尋春上城主夫人。同時姜筱也不慶幸自己來的早一些,否則真等著胎兒長大,撕裂母體出生的話,只怕是這一城的百姓都活不了,會成為陰臺的養分。
然而城主夫人聞卻是大怒,想也不想就將手邊的茶扔向了姜筱,厲喝一聲:“好個招搖撞騙的騙子,我原本還當你真是什么得道高人,才讓你替我看一看,沒想到你為了招搖撞騙,竟然如此污蔑我兒。”
“這道士和尚的你以為我們沒請來看過嗎?一個個的都說我這是祥瑞之胎,偏偏你滿口詛咒,我看你就是為了騙錢來的。”
一面說著,陳祖夫人一面捂著肚子,另一只手也伏在桌子上開始大口大口喘起氣來,姜筱早在他一個茶盞砸過來時,就皺眉離遠了幾步。此時見他如此,臉色更是不好看。
姜筱思來想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夫人我們做任務從來不收錢,我也犯不著騙你,這臺是真的出了問題,否則你身體也不會如此虛弱,現在你必須保持心情平靜,自身不能再增加怨氣,否則只會讓陰胎在你腹中增長的更快。”
“現在,必須弄清楚這陰胎的來歷才能化解了他。”
城主夫人卻是忽然惡狠狠的瞪著姜筱,忽然厲聲喝道:“來人,將這兩個妖惑眾的人,給本夫人壓到后院關著,明天跟那些個庸醫一起斬了!”
原本守在門外的幾個護衛,聞便進來了只是看著姜筱兩人一身仙氣,甚至柳少霖還拔出了刀劍一臉憤怒的瞪著他們,幾人便有些為難了,畢竟誰也不想得罪這一看起來就修為不低的修士。
眼看著房主夫人越來越嚴肅的臉色,他們只能把為難的目光看向了城主。
城主只心里也是覺得就這么把大門派的弟子嗯在府上不合適,結果剛想求情城主夫人卻一個眼刀瞥了了過來。
“老爺,妾身這肚子里,可是你唯一的獨苗,如今無端就被人潑了這樣的臟水,你要是還想要饒了他們,我可是不依的。”
城主不知怎么的渾身顫抖了一下,最終還是黑沉著臉揮揮手:“聽見夫人的話沒有,趕緊當著信口胡說的人要到后院柴房去。”
那些護衛聞也不再猶豫,一個個的便立即上前抓住了柳少霖跟姜筱。
柳少霖頓時怒了:“你們城主府的人怎么這么不知好歹,我和姐姐分明是來幫忙的,你們竟然就這么關起來,你以為就憑你們這三腳貓功夫,關的住我嗎?”
一面說著,柳少霖一面就要司法睜開這幾年的桎梏,順便再好好教訓一下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