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蘇姒必須承認。
……
翌日。
傅家別墅。
傅家在經歷了婚禮那件事情之后,更是亂成了一鍋粥。
傅家的長輩都聚集在這里,連夜趕飛機過來的。
就連傅老爺子一把年紀,也是折騰著一把老骨頭,坐私人飛機趕來的。
家里出了這么丟人的事情,必須要有人坐鎮。
此時此刻,傅老爺子坐在主位上,拄著拐杖,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而傅天征和傅海生以及其他長輩,都坐在兩邊的座位。
剩下的小輩再依次順位坐下去。
而喬愿晚,昨天晚上就被緊急送到醫院里面去了。
當時的情況,像是亂成了一鍋粥。
傅長治注意到喬愿晚身下出血了,眸底深處爬上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
他戲謔的看著臺上說道:“怎么,這女人的死活,現在是不管了嗎?”
“這傳出去,我們傅家還要落個殺人的名聲嗎?”傅長治轉而輕笑出聲:“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可以撐多久了。”
傅海生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不已。
他這個兒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殺人的勾當都做過。
什么時候,會對一個下賤的女人這么好心?
該不會……
傅海生看向喬愿晚的肚子,眸底劃過一抹深意。
也正是因為傅長治的那句話,其他人就算是臉色再難看,也不想背負上殺人的名聲。
傅天征不情愿的對著醫生說道:“把臺上的那個,也送到醫院。”
醫生們這才抬著擔架過去。
看到喬愿晚的情況,臉色皆是一變。
但想到傅家的背景,醫生還是聰明的沒有多說話。
這些豪門之間的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直到喬愿晚被帶走,傅成州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自從腦海中閃過那些記憶碎片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對待喬愿晚更是越發的沒感覺了。
甚至,有一種喬愿晚是咎由自取的心理在。
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傅家的家族會議,喬愿晚并沒有出席。
她人還在醫院躺著,沒人在意。
而傅長治被按在地上跪著,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一身西裝。
皺巴巴的貼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頹喪的意味。
但即便是跪著,他的臉上始終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就好像,這件事情暴露了,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傅天征率先和傅老爺子告狀:“爸,昨天的事情你也都看了,傅長治這就是在故意打我們二房的臉!明知道喬愿晚是我們成州的未來夫人,居然還能在后臺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他一邊說著,胸口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昨天在宴會上,主要是太多人都在看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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