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保全顧家的臉面,才沒有當眾發難傅長治。
傅天征默默補充他的心里話。
“你這話就過分了!”傅海生還是昨天宴會上的說辭:“我說了,指不定就是喬愿晚那個女人勾引的我們長治!他才剛從國外回來,而喬愿晚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消息,所以才想著勾引他往上爬吧!”
傅天征看著傅海生不要臉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說著:“你這話說的根本就不成立!就算她喬愿晚想往上爬,那找我們成州不可以嗎?”
傅母滿眼憎恨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傅長治。
一想到昨天她兒子受了什么樣的白眼,傅母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顫抖。
她知道今天要召開家族大會,強撐著精神也要過來看家族人對傅長治的懲治!
傅清歡一直在觀察著傅母的情況,發現不對勁,這才連忙拍著她的胸口,幫忙順氣。
傅海生也不甘示弱的回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長治就很差嗎?”
兩個人一來一回的,主題居然都開始偏離了最初的目的。
從喬愿晚犯下的事,到最后哪個更能配得上喬愿晚。
傅母臉色黑如鍋底,看向傅天征的眼神里滿是無語。
原本劇烈起伏的胸膛,一時之間倒是平靜下來了。
“夠了!”
傅老爺子直接低吼出聲,狠狠地敲了敲手里的拐杖。
拐杖是金絲楠木制成的,實心的拐杖,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沉悶聲響。
不怒自威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個人,包括地上的傅長治,還有爭吵不斷的傅天征和傅海生兩個人。
“怎么,你們兩個人是當我死了嗎?”傅老爺子聲音冰冷的開口。
傅天征慌亂說道:“對不起,爸,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件事情有關我們傅家的顏面,所以我才說話著急了點。更何況,傅長治這孩子,什么時候回國的我都不知道,萬一他是瞞著家里人提前回來了呢?”
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著傅長治會不會之前就和喬愿晚混在一起了。
畢竟,現在喬愿晚的肚子就是個謎。
傅海生見苗頭不對,剛要說話,就被傅老爺子抬手制止了。
傅海生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順從的閉上嘴巴。
末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傅天征。
他要是不好過,也一定會拉傅天征下水的!
傅老爺子的目光落在地上跪著的傅長治身上。
“說說吧,你是什么時候回國的?”
傅老爺子顯然也是發現了這個盲點。
他緊接著詢問道:“為什么回來了,不告訴家里人?”
傅長治卻是輕笑出聲,聽到傅老爺子的話,漫不經心的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溢出譏諷:“怎么,老爺子什么時候管得這么寬了嗎?”
看來,還是最近的身體太硬朗了。
要是一直在床上躺著,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了。
傅海生不贊同的看向傅長治:“長治,你好好說話!”
不然你老子也保不了你!
傅海生在心底無奈的想著。
傅天征的臉色黑如鍋底:“爸,你也看到了,這就是傅長治的態度嗎?這家伙就是個天生壞種,既然做出這么丟人的事情,現在又是這副態度,他到底有沒有把家里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