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似乎覺得這個說法不太準,瑤曦女帝更正道:“此功法對太虛無量訣一般,但對于你們天元大陸的人來說,卻已是頂尖。
并不是這血靈經不好,而是太虛無量訣太過逆天,等你日后境界高時,自會明白其中的厲害。”
“原來如此。”
秦川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對于太虛無量訣,隨著境界提升,他也感覺漸漸顯露不俗。
沉默片刻,秦川好奇道:“瑤曦前輩,那這血靈經里的血身之法…”
“這個倒是可以。”
還沒等秦川把話說完,瑤曦女帝點頭道:“這血外分身倒是可以修煉,就是掠奪別人的血脈融入血身,說不定到日后還能誕生靈智。”
靈智!
秦川瞪大眼睛,眼中閃過一抹震驚,沒想到這種血外分身,還能誕生出靈智。
“不止這個血身”
瑤曦女帝點了點頭,繼續道:“這個自稱血仙之人確實是個人物,他的那些神通都可以修煉,不過…”
說到這,她停頓一下,叮囑道:“那四樣需要戴面具才能使用的神通,還是要謹慎對待,哪怕到了玄皇境,也不可佩戴太久。”
“我明白了!”秦川鄭重點頭。
連瑤曦女帝都這么說,他得謹慎對待才行。
深吸口氣,秦川身子一晃,從這荒山飛起,直奔遠處而去。
數日后,梵天門勢力范圍內,一處對于修士很是熱鬧的城池中。
酒樓里,一襲黑色衣袍,略顯瘦弱的青年坐在其內。
他端著手中酒杯,一口喝下,時而抬起頭,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
這青年皮膚白皙,模樣有些儒雅,看起來眉清目秀。
一股淡雅的飄逸之感,在他的身上存在,明亮的雙眸,似蘊含了聰睿。
但略薄的嘴唇,卻又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他,正是秦川。
數日前,秦川來到此城,印證周有財口中,有關梵天門大肆招攬大玄師境散修一事。
正思索著,秦川所在的酒樓,修士漸漸多了起來。
此酒樓只賣一種竹葉酒,此酒入口不辣,反而有種清甜之感。
可入腹之后,卻是如同吞下火焰,使得全身仿佛燃燒,十分令人上頭。
眾多修士便是慕名此酒而來,秦川之前嘗過之后,也不由買了幾壇。
“最近大家都謹慎一些,此地可是多出不少生面孔的大玄師修士…”
“可不是,這些人大都是散修,魚龍混雜,心狠手辣得很,可不講什么規矩。”
“沒錯,我前幾日還看到一人,煞氣極強,應該是來自西漠的兇修。”
“都是為了梵天門的獎賞而來,話說這次梵天門可是下了血本,既然拿出玉華丹,這對大玄師的修士而,說是圣丹也不為過。”
“據說問丹宗的丹塵大師,都曾贊不絕口過此丹,說此丹除了梵天門,外宗不可煉。”
“不是不可煉,而是此丹已被梵天門壟斷,每一粒都有記錄,無論是個人還是宗門,誰要敢煉,就要面臨滅宗之危。”